司馬師面沉似水,冷哼一聲,指著車夫老秦頭道:“此人你不會不認識吧,向羊家勒索百萬錢,可是你親口跟他說的,而且這兒血書一封,也是你親筆所書,難道你這也能抵賴得了嗎?”
這封血書現在就在羊祜的手中,他憤然地一抖,喝道:“鐵證在此,淫賊你還敢狡辯?”
曹亮暗皺了一下眉頭,當初為了誑騙刀疤六,曹亮不得不假戲真做,親手寫了一封血書,向羊家勒索百萬錢。為了演戲演的逼真,曹亮對老秦頭是呼來喝去,不假顏色。
這么一來,曹亮倒是騙取了盜墓賊的相信,但車夫老秦頭又如何能知曉曹亮的真實意圖,見到羊祜和司馬師之后,自然會把山上所發生的一切,一五一十地告知他們,不敢有絲毫的隱瞞。
曹亮暗道一聲苦也,當時演得也太入戲了,光考慮怎么去忽悠盜墓賊了,壓根兒就沒有考慮別的,現在讓羊祜和司馬師誤會,也屬于正常的事。
不過曹亮也沒什么可以擔心的,畢竟還有羊徽瑜在,有她出來證明,足可以還自己一個清白了。
曹亮淡笑一聲道:“非也,非也,司馬公子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時情況緊急,羊小姐為盜墓賊所擄,性命堪憂,在下寫這封血書,不過是緩兵之計,以此來迷惑盜墓賊,以方便營救羊小姐。這事羊小姐可以做證,你們若是不信,問一下羊小姐便是。”
“一派胡言!”司馬師怒喝了一聲,他當然不會相信曹亮的鬼話,不過他也明白,這件事最為關鍵的證人還是羊徽瑜,他轉頭向羊徽瑜看去,神色自然也緩和了一些。
“徽瑜,讓你擔驚受怕了,你放心吧,有為夫在,不會再讓你受到絲毫傷害了,昨日情形如何,你只管具實道來。”
羊徽瑜神情淡漠地看向他,道:“司馬公子,雖然你我有婚約,但尚未行禮,你這稱呼欠妥當吧。方才曹公子所言,句句屬實,若非他和那些盜墓賊巧做周旋,若非他拼死相救,你們今日便已經見不到我羊徽瑜了。”
羊祜失色道:“姊姊,你怎么替這淫賊說話呢?老秦頭先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說過,他輕薄過你……”
羊祜話說了半截,卻再好不好意思說下去了,這事從他嘴里說出來,怎么都感覺不是味。
司馬師聞言,臉色頓時變得鐵青,目光也變得陰郁起來,看向曹亮的目光,狠戾之中,帶著一絲的殺意。
羊徽瑜是否失貞,司馬師也不敢百分之百的確定,但先前曹亮強吻和輕薄她的事,那卻是確之鑿鑿的事,畢竟那么多雙眼睛盯著,誰也否認不了。
而且兩人是一同出現在山洞外的,勿庸置疑,昨天晚上兩個人是在一起的,孤男寡女,**,發生了什么事,除了天知地知,也只有他和她知了。
雖然司馬師還有一些期冀,那就是兩個人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么,盡管他也知道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畢竟兩個人身上衣服破碎凌亂,羊徽瑜甚至都把曹亮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但他還是抱著一絲的幻想,或許羊徽瑜沒有失貞。
可是羊徽瑜一番話,算是把司馬師最后的一絲幻想也擊了個粉碎。
如果兩人之間未曾發生過什么,羊徽瑜是不可能私心來回護曹亮的,羊徽瑜鐵了心地站到了曹亮這邊,那只有一種可能存在,那就是兩個人奸-情火熱。
司馬師甚至可以從羊徽瑜的眼神之中,看出一些端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