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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的平北將軍,敢來河東郡撒野,也不看看是誰家的地盤!”
石苞冷聲地道:“某管你是誰家的地盤,有違軍令者,立斬不赦!”
韓璋氣急反笑道:“好大的口氣,今天韓爺我走定了,看你們誰敢攔著!船工,趕緊地開船,耽誤了交貨期限,惟你們是問!”
石苞下令駕船的將船攔在了韓璋的貨船前面,沉聲地喝道:“某倒要看看你們往哪兒走!來人,登船!”
石苞所乘的船較小,只能乘坐十來個人,比起韓璋的船來,要矮了一大截子的,但是這兩種船差距也不是十分大,石苞的人只要縱身一跳,還是可以跳上了大船的。
那幾名魏兵一聽石苞下令登船搶船,便立刻準備要行動了,這些士兵在戰場上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更何況去對付一船的民眾,自然是毫無懼意,紛紛手執刀槍弓箭,躍躍欲試。
韓璋一看急眼了,這幫人是要來硬的了,他立刻吩咐船工們抄家伙,刀槍棍棒提在手中,都一齊地涌上了船舷,和石苞的人對峙起來。
石苞對這些拿武器的船夫壓根兒就沒有懼意,也幸虧是在船上,行動不方便,如果是在陸地上,石苞早殺他們個片甲不留了。
雙方劍撥弩張地對峙著,互不相讓。
黃河的寬度并不太寬,站在臨晉關下的黃河岸邊,就可以清楚地瞧見河對面的蒲坂城,所以河中心所發生的事,在岸邊的曹亮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看到石苞和對方起了爭執,曹亮立刻吩咐一艘渡船靠岸,載了大約三百名士兵,曹亮便約陳都尉一起上船,向著河心駛去。
靠到近前之后,曹亮吩咐將船停下,對石苞道:“石司馬,這是如何狀況?”
石苞道:“稟將軍,卑職正在奉命行事,貨船上的人持械抗命,拒絕卑職登船。”
曹亮冷冷地掃了韓璋一眼,沉聲道:“何人如此大膽,敢公然抗命?”
韓璋顯然也是被曹亮的氣場所震住了,訕訕地一笑道:“將軍,下民乃船隊的船主,家叔乃是河東太守韓建,哦,陳都尉也可以證明啊,是不是啊,陳都尉。”
陳都尉一臉的漠然,這個韓璋,平時仗著其叔韓建的關系,壓根兒沒把他們臨晉關的人放在眼里,雖然韓建是河東太守,但臨晉關這邊卻不歸他管,這里雍州的地界,不過雙方緊鄰著,陳都尉多數的時候也就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如今在平北將軍面前,他倒是笑臉相陪,陳都尉才懶得吃他這一套。
曹亮從容地道:“在下平北將軍、北軍中候兼領護匈奴中郎將曹亮也是,奉天子之命,出兵討伐并州匈奴叛亂,途經此地,渡河不便,欲征調貴船隊浮協助渡河,還請韓船主配合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