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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為其義盡,所以仁至”
“每到關鍵時刻,華夏總是被他最勇敢的孩子保護的很好”
但儒家的一家獨大也帶來了長久的思想禁錮,此后產生的一切學說都要接受儒家的審視。不論這份學說是否正確,只要符合儒家道義,就會被吸納進儒家的學說中。若是不合儒家的教義,面臨的便是全面的否定。科學、數學、天文學的萌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被儒家壓制、摧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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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可惜了,明明我們是最先進的”
“四大發明是我們先發明的,后來才傳入西方。世界上最早的天文學著作是戰國的甘石星經,九章算術是當時全世界最先進的應用數學著作。東漢張衡發明的地動儀比歐洲早1700多年,第一個將圓周率計算到小數點后七位的是南北朝的祖沖之。第一個測量地球子午線長度的是唐朝的僧一行”
張蒼換了個位置,站在治粟內史身后,聽到天幕再次提起九章算術,多少有些驚喜。后人這般重視算術,看來算術并不是我以為的小道,不如抽時間將九章算術整理出來,獻給陛下,在大秦推廣
張衡、祖沖之、僧一行所在時空,有不少人看到了熟悉的名字,雖然不明白他們做了什么,有什么意義但能登上天幕就是青史留名之人,行動力較強的人已經出發登門拜訪了。
“等到近代被打開國門后,我們看到西方傳來的勾股定理,才有人從故紙堆里翻出了周髀算經。原來早在周朝初年,商高便提出了同樣的定理“積矩”,這是大禹治水時發現的數學問題,用來計算一個直角三角形的三條邊長之比,比畢達哥拉斯還要早數百年。只是,我們已經失去了這個定理的命名權。”
清朝康熙雍正乾隆等喜歡西方數學理學的皇帝,也想起了經過傳教士傳來的西方幾何學,他們曾驚嘆于那些定理的精妙絕倫,簡單易用,卻從未想過,原來,這些定理早在三千年前就已經被華夏的先賢們發現了
有人提議,“不如我們先定個名字,就叫商高定理,或者積矩定理”
立刻有人附和,于是,在這個時空便有了與西方勾股定理不同的命名方式,獨屬于華夏的命名
“我們并不是沒有發展科學的土壤,沈括的夢溪筆談是我國科學史上的里程碑,宋應星的天工開物是十七世紀工藝百科全書但這些書籍都只是作者仕途不順,退而求其次的愛好,與學而優則仕的主流追求不同,僅有的一些科學萌芽都被儒家思想摧毀了”
始皇深有感觸“一家獨大要不得,不論是法家還是儒家,只要沒有了其他學說的威脅,便會失去成長的土壤,失去進步的動力。”
李斯也感嘆道“僅僅一百多年,法家從富國強兵之法,變成了苛政虐民之術。后世獨尊儒家兩千年,不敢想整個天下會變成什么樣子”
老年沈括看著自己正在編撰的夢溪筆談,他原本很喜歡探究自然的規律,只是在父母的逼迫下走上了科舉取士之路,仕途不順后,才又撿起來少時的愛好,沒有想到,后世之人居然如此看中此書
宋應星也在感慨,沒想到這些難登大雅之堂,被儒家學子批判的一無是處的書,居然能給自己帶來如此大的名氣只希望朝廷能多一些重實務,少空談的有識之士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