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雪仗,悟少爺打著噴嚏重新鉆進和室。
看見幾乎裹成球的我,他嘴角上揚,故意趁我不備戳一下我的臉頰。
他的手指很冰,令我渾身一激。
見此,他帶著惡作劇得逞般的邪惡微笑,期待我的反應。
但我只是看了他一眼。
就垂下了腦袋,低頭玩手指。
“”
悟少爺戳一戳我肩膀,“喂,你不開心嗎”
我搖頭,依舊沒有與他對話的欲望。但他卻說“不可能吧你一情緒不佳,注意力就放在手上的呀,喏喏就像你現在這樣,低頭玩手指,但卻一副發呆的表情。所以你肯定不開心的吧為什么。”
他說著,探頭。
腦袋鉆進我低垂的視線里,眨著那雙藍眼睛與我對視“誰惹你不開心了嗎”
“”
我驚訝于他對我的了解。畢竟這個習慣,在他說出來之前,我自己都沒怎么發現。
我將手收進袖子里。偏開頭,不與他對視“沒有不開心,只是感冒了而已。”
“真的嗎”
“嗯。”
悟少爺看了下手機,又過來戳戳我,“直哉找上門了誒,我決定去揍他一頓,你要去看嗎揍完他之后我們還可以帶惠和津美紀去新年參拜,你去過新年參拜嗎雖然有點古板但還是很有意思的。”
我依舊搖頭,“不了,我身體不太舒服,想多休息。”
“哦”他語氣很失落。
大晦日結束沒多久,悟少爺就從高專畢業了。
如他之前與我說的那樣,他選擇留校。雖然一開始有諸多阻力,他三天兩頭就要跑一趟本家和咒協,但最終還是成功當上了東京校的一年級負責人。
悟少爺原本就因為任務的事很忙,現在又多了五條家和東京校的責任,每天忙得腳不點地。從之前三兩天能見到他一次,到現在他半個月才能抽空來一趟川崎縣。墨鏡也換成了白色繃帶,津美紀問他為什么。
他滿不在乎“因為繃帶很方便啊,不容易掉。”
“那還能看見路嗎”
“當然能啊。”他在舒適的地方似乎還是更喜歡戴墨鏡,將眼睛上蒙著的繃帶拆開后,從褲子口袋拿出墨鏡,戴上。
津美紀“還是覺得這樣看起來更習慣一點,雖然知道五條先生能看見路,但蒙著繃帶總讓人擔心你會不會撞到東西,而且頭發會豎起來。感覺是那種很奇怪的盲人大叔。”
“哈大叔我有那么老嗎。”
“因為五條先生頭發是白色的呀”
悟少爺“”
悟少爺拿起貼畫,取下來一個最丑的紅唇貼畫,貼在津美紀臉上。
津美紀“”
她也取下來一個野比大雄摳鼻子的貼畫,貼悟少爺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