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一年的收入也就五到十兩銀子,他們一個月就能花掉30兩銀子,撇開虛報的那些,進入他們兜里的不知道有多少。
“他們這么肆無忌憚地偷用公子的錢財,難道就不怕公子你發現嗎”
庭淵冷哼“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過要我活到繼承家業的那一天,所以才會肆無忌憚地花著我的銀子。”
“公子,不能放過他們。”平安憤憤地說。
庭淵道“那是當然。”
聽堂嬸說過兩日堂叔就會回來了,到時候他會旁敲側擊,問堂叔要家里的房契地契。
從這幾日算賬中大約可以算出,每年各處繳納的鋪租糧食和酒樓客棧收益加起來,除開成本,年收益純利潤足有五千五百兩,若是按照如今的購買力,折算成人民幣接近8300萬,這么多錢誰看了都眼紅。
他們必然坐不住的,等著給他們下套,讓他們自投羅網。
庭淵盤算了兩日,若是他們發現自己沒能在他們預期的日子里死亡,就只能鋌而走險來想辦法殺他。
無非就是下毒,或者是。
飯菜絕不能吃他們送來的,至于,他們得花點心思給對方做好局,將他們一網打盡。
想要干成這種事,沒有人手是不行的。
庭淵想要從賬房拿銀子必然會引起旁人注意,思慮再三,他讓平安挑些值錢的物件拿出去賣。
平安還有些舍不得“公子,你確定要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賣了嗎這些都是老爺和夫人生前喜愛的東西。”
庭淵畢竟不是從前那個庭淵,平安口里的老爺和夫人與他沒多大關系,他之所以要奪回家產,也是不希望“庭淵”死得不明不白。
他道“今日不賣這些,明日我們就守不住家業。”
平安趁著傍晚,走后院的狗洞爬出去,在堂叔回來之前,籌集了二百多兩銀子。
書房里的好東西都快賣得差不多了。
再賣就得賣桌子椅子了。
平安問“公子,堂叔明日就回來了,我們這些銀子應該怎么用呢”
庭淵早就已經盤算好了“明日就說我最近連日做夢夢到自己有血光之災,要你去寺院為我請僧人入府念經祈福,借此機會出府,去找個靠譜的鏢局,讓他們挑幾個身強體壯能打的,再去附近的寺廟請幾位僧人,讓他們扮成僧人進府護我周全。”
除了鏢局,庭淵還真想不到哪里還能有身強體壯且武功不差的。
庭淵在警校擒拿格斗也不弱,但這具身體太弱了,真打起來,他自保可能都費力。
這個地方又沒有槍,只能用冷兵器解決,除了匕首他都不會用。
到了這種時候,他就感覺武術到了用時方恨少。
早知道有今日,就該去學學冷兵器,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都來上一遍。
堂嬸幾乎沒什么戰斗力,庭淵已經見識過了,現在就等明日堂叔回府了。
不知道明日過后,他要面對怎樣的腥風血雨。
來這里這么久,庭淵是第一次感到緊張,夜里竟無法安心入睡。
月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庭淵實在睡不著,起身到院子里想看看月亮。
到了這里,一切都慢了下來,反倒讓他有很多的更多的時間可以關注周圍的一切。
剛到院子里,就聽見角落里有聲音。
梆
梆
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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