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一直在想,帶血的衣物究竟去了哪里,后來想了很久,我終于想明白了。”
說時遲那時快,陳之一把拽住庭淵的胳膊用力一拉,右手便掐住了庭淵的脖子。
其他人皆是一驚。
伯景郁與哥舒同時向前一步,異口同聲“你放開他”
陳之捏得更緊了,若是稍稍用力,只怕要將庭淵的脖子捏斷。
伯景郁的眼神中露出殺意“你找死”
庭淵被掐得喘不過氣。
陳之咯咯地怪笑起來“看來他對你們來說很重要。”
哥舒琎堯“放開他,不然你會死得很難看”
陳之“橫豎都是死,死之前拉一個墊背的,也算值了。”
哥舒琎堯眼里也露出殺意。
陳之“放了我的同伴,給我們準備兩匹快馬,否則我現在就捏死他。”
伯景郁冷聲道“你逃不掉的。”
即便是給了他快馬,他也不可能從他們的手上逃掉。
伯景郁從不受人威脅,反手他就拔了驚風的刀架在鄭南江的脖子上,“你可以試試我們誰更快。”
庭淵被掐得快窒息了,就在這時,陳之猶豫了一瞬,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伯景郁“放了他,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
哥舒也抽了捕頭的佩刀,架在鄭南江另一側脖子上,與伯景郁手里的劍形成十字交叉,“我們都不是有耐心的人。”
哥舒稍稍用力,刀刃便劃傷了鄭南江的脖子。
陳之“我要馬。”
在放與不放之間,伯景郁有些猶豫。
這二人對他來說,價值遠高于庭淵,抓住他們順藤摸瓜能摸到背后的人,可庭淵對哥舒來說也很重要。
曹縣令哪見過這樣的架勢,根本不知道應該做什么。
哥舒內心也很掙扎,見伯景郁遲遲不作出決定,他道“我給你馬,你放了他。”
這二人就算有了馬,也逃不出他們的手掌心,可庭淵若是死了,不能復生,命只有一條。
庭淵有些意外,哥舒竟然沒有舍棄他。
伯景郁和哥舒架著鄭南江往前移動,對面的陳之扣著庭淵的脖子往門外移動。
“備馬。”
哥舒一聲令下。
曹縣令趕緊讓人準備好馬匹。
片刻后便將馬匹牽到路上,外面的衙役府兵舉著火把,月色明亮,與火把交相輝映,亮如白晝。
哥舒“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放人。”
陳之冷笑“你當我傻嗎”
哥舒“那你想怎么做”
“一刻內你們不許追上來,到時候我們安全了自然會把他放在路邊。”
哥舒“我如何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