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小警察報告的毛利小五郎突然意識到,他們下午蹲在那里的腳印被發現了,而想到一會兒怎么和弓長警部解釋自己這個腳印的他,已經可以預估到弓長警部那若有若無的嘲諷笑容了。
“毛利老弟,你還有什么話要說嗎?”
“那個……哈哈哈!是有一點點!”
知道不能誤導警方判斷,就必須取信于弓長警部的他也沒有遮掩,老老實實的把自己下午蹲那里看電影的經過講了一遍,來排除警隊對于他們鞋印的調查。
而弓長警部在聽了他的講述后,也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露出了鄙視的目光。
“毛利!沒想到你現在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還真是令人不齒啊!”
“這個……好吧!我也是看到這個人可疑才去看的嘛!”
“呵呵!人家委托你調查自己偷情了嗎?你就不要狡辯了,你現在也不是我的部下,你自己把握好尺寸就夠了!對了,你說那個曾我操夫今天下午和這個死去的女人有矛盾?”
“對!不僅是曾我操夫,今天下午截止這里被火點起之前,準確的說應該有四個人來過這個家,而他們應該都有殺死者的動機!”
“哦?都有動機?”
看到弓長警部那疑惑的眼神,被弓長警部抓住痛腳的毛利小五郎也不敢繼續拿大了,急忙將自己剛剛的那番分析講述了一遍。
而聽了他講述的弓長警部也認可了他的推理,既然諸角明和曾我操夫有毛利小五郎證明他們去喝酒后沒有再回來,那么暫時排除了二人的弓長警部將目光鎖定在了另外二人之中。
手下有十幾號人的弓長警部沒過多久,就弄明白了權藤系子工作的地方和住宅,并且得知了她現在正在工作。
從手下手里拿到那份資料后,隨手翻了幾頁的弓長警部示意毛利小五郎跟上他,開車向著杯戶站前的商業區駛去。
權藤系子的占卜攤就在那里,而那里一條街都是搞各種占卜預言算命的,道士,和尚,巫師各種裝扮的人一點兒高人風范都沒有,扯著嗓子叫賣著自己的護身符之類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番詢問打量后,被各種大師算出血光之災的毛利小五郎在推脫了無數護身符后,終于來到了權藤系子和占卜店前。
看著原本正翹著二郎腿,躺在椅子上嗑瓜子的權藤系子在見到她們停到自己攤前,飛速坐起來,將瓜子藏在自己的巫師袍下,抱著桌子上的水晶球裝模作樣后,懶得和她閑扯的毛利小五郎敲了敲她的桌子,直接打斷了她看到的未來。
“不用和我扯什么血光之災了,我來這里只是想要問你一個問題!今天下午,你離開諸角家后一直到晚上七點半之間,都在哪里,在干什么?”
聽出來對方不是想算命的權藤系子立馬扯下了自己的巫師帽,上下打量起了毛利小五郎。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下午在諸角家門口鬼鬼祟祟的那個變態!”
“你才變態!老實點!看到沒,這是警視廳搜查課的警部,諸角亮子在家被燒死了,我們需要調查一下和她相關的人!你最好老實點!快點回答!”
“什么?亮子死了?哦!我可憐的妹妹!我早就提醒過她,說她最近有火光之災,她就是不聽!你說我剛操辦了父親的葬禮沒多久,就又要去參加妹妹的葬禮!我的命好苦啊!難道這就是我泄露天機的懲罰嗎?”
看著權藤系子越來越投入的演出,有些不耐煩的毛利小五郎立馬打斷了她的表演。
“好了!好了!別演了,今天下午我都看到你和你妹妹的那點兒破事了!回到正題,說說你今天下午的事吧!”
“今天下午?”
看到毛利小五郎不配合,原本想借機宣傳一下自己的占卜術的權藤系子立馬收住了自己的眼淚,仔細思索了起來。
“下午從妹妹那里回來,心情不好的我就直接過來這里了,我隔壁攤位的這個老頭可以證明!對吧!老頭!”
“啊?是的!我們這里營業是有規定的!七點開始必須在這里開攤!不然的話,會扣錢的!”
“哦?原來如此嗎?”
突然發現這個權藤系子在七點半火起的時候,居然也有不在場證明的毛利小五郎只能暫時離開占卜一條街,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個一切未知的懦弱男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