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雖然本堂瑛佑滿臉的不開心,你快來哄本寶寶。但是作為這次馬母親遺物的重要npc,沒辦法假手于人,也不愿意假手于人的他,還是在菊代太太面無表情的邀請下,先一步進入了房間,去了接待室。
“算了!先拿了媽媽遺物,再來找毛利偵探!這次我一定要幫上忙!”
等到偶遇的本堂瑛佑一行人離開門口后,知道柯南最近在追查什么的毛利小五郎也沒有將他留下,獨自一人跟著奧平詠子,向著房間里的書房走去。這次約他談委托的奧平角藏正在那里等著他這個東京第一名偵探。
“毛利老弟!可把你給盼來了!詠子,倒茶!毛利老弟,坐!”
和毛利小五郎一邊扯著他們那場剛剛結束沒多久的棒球賽,一邊看著詠子將茶泡好,給他們二人倒上離開后。
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的奧平角藏,才在毛利小五郎的示意下,將他兒子當年的命案詳細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們家當時,除了令郎以外,都在一起看你拍的錄像,結果第二天,令郎就被在自己家的泳池里發現被人溺死了?”
“是啊!當時警方的判斷是我兒子的死亡時間為晚上的九點到十點之間,可是當時我們看錄像是從七點一直看到十二點。當時所有人都在我的起居室里看錄像!除了期間有人去過幾分鐘廁所之外,就沒有人在外面走動了!所以警方認為是有人闖入被我兒子看到后,為了消滅證據溺死了我兒子!可是我卻有不同的意見!”
“什么意思?”
拿著奧平角藏遞過來的,他偷偷保存下來的他兒子當時被溺死在泳池里抽干水后的死亡照片看了看,正對這個被捆住雙手雙腳,嘴巴被封住,可能是直接丟在泳池里溺死的小年輕嘆息死的真慘的毛利小五郎聽到奧平角藏這句話后立馬詢問了起來。
而奧平角藏也果然和他想的一樣,為他拉開了一幕豪門大戲。
“我懷疑!我兒子鍛吾被某個自作聰明的人認為不該住在這個家里,所以送了性命!”
“哦?奧平角藏先生這么猜測是有什么線索或者證據嗎?畢竟警察的判斷還是很符合邏輯的!除非你們家客廳有暗門什么的,或者廁所的窗戶那里有什么可以利用的?”
“不是!都不是!我們家客廳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廁所的窗戶也小的成年人爬不出去!”
“那你為什么懷疑你家里的這幾個人?”
“那是因為……毛利先生請仔細看這幅圖!看到我兒子的右手了沒有?那只白手套,看見了沒?”
“嗯!就戴了一只,的確有些奇怪,而且他大半夜的戴手套干嘛?”
“那根本不是他的手套,而是正好兩年前的那天,從懸崖上掉下去而身亡的,這個家的上任管家,他開車的時候就一直戴這個手套!然后在我兒子被殺害的三天后,我在書房里發現了另一只白手套!我覺得有人對于管家的死,一直懷恨在心!”
“懷恨在心?我記得當時不是說那是一場事故嗎?”
“這個……事故是事故,但是你架不住有人認為那起事故是我和我兒子造成的啊!所以他才如此激烈的報復我兒子!最近我心里有些慌,所以我怕……”
“哦?原來是知道對方把另一只手套丟在自己書房,預告了要干掉自己啊!現在過了一年,不知道為什么感覺到了對方要動手了。為了保命!這個老東西才借口幫他兒子調查真正死因,求到了我這里!要不是這樣,估計他也不會和我說這些話!不過這樣看的話,豪門恩怨的元素越來越齊全了。”
“爭奪家產,為兄報仇!不知道那個管家的死,又隱藏了什么秘密?”
知道奧平詠子不是奧平鍛吾親媽,也知道現在的管家就是之前的那個管家的弟弟,瀨川旗郎的毛利小五郎對于這出大戲突然感興趣起來。
有時候咸魚曬的時間長了,也想翻個身活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