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慈音,我在還沒抵達觀音城之前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他們說你是被城主養在這兒的小情人,真的嗎你和城主那老瘸子睡過你是和他睡過之后,才成為觀音城大監察官的嗎你是讓他多爽他才愿意給你這樣好的禮物”男人坐在畫架前,手指興奮握住畫筆在昂貴畫紙上揮灑起來。
“大監察官這個位置哪怕是我也眼饞呢,誰不想掌握擊斃權想殺誰就殺誰,這權利,獨你一人。”男人以嘲諷的語氣說著。
頂樓畫室的四面森白墻壁滿是沉甸多年的一層厚污垢,隱約還有烈火焚燒的痕跡,太古老太凄冷的地方,連扔棄在角落的玻璃鏡子都碎出了蜘蛛網般的紋路,虛擬月光自天花板最中央一個十字架形狀的洞口傾瀉下來,灑滿銹跡斑斑的血色地面。
觀慈音被男人鎖在十字架正下方的鳥籠里,鳥籠的豎狀欄桿由純金打造,很細窄、很疏松地蜷曲成玫瑰花瓣的樣子向最頂端收攏而去,這鳥籠像是為觀慈音量身定制的,他跪坐其間,脖頸低垂,五指以一種很優雅的姿態抬起,他似乎是在接灑下來的月光,這月光如細雪將他覆蓋,有種冰冷到極致的圣潔。
男人想撕碎觀慈音身上這袍子,太礙眼了,嚴嚴實實遮擋了一切,令他無法窺探他想窺探的部位,他氣憤扔掉畫筆,罵了幾句。
而后他不再畫籠中美人,他醉醺醺地站起來走到籠前,俯身,滿是紅墨的手指伸進籠子一把抓住觀慈音的手腕,把人粗暴扯了過來。
“你怎么不回答我自作清高嗎可分明是你引誘我來這里的。”男人抓住觀慈音的長發把這細瘦的美人毫不留情往金欄桿上撞去。
哐
觀慈音的額頭被欄桿撞破流了血,他不生氣也不反抗,只神色淡淡抬了眼。
“先生,我沒有讓您把我關起來。”觀慈音說。
他的眼神里沒有任何方才在外交大廳勾引男人時的媚態,自從他勾引男人來了畫室后他便一絲笑意也沒有,仿佛這如木偶冰冷的樣子,才是他最真實的。
“沒必要向你這個婊子報備一切,我想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這里沒有人,也沒有任何監控,我喜歡把美人關起來,然后慢慢折辱。”男人被觀慈音的目光激起了征服欲,他的手松開觀慈音的長發,邊古怪笑著邊撕開觀慈音后頸上的信息素阻隔貼。
觀慈音驟然睜大眼,這是不被樓遺月允許的動作,他說“不、不行”
男人不顧拒絕直接將阻隔貼從觀慈音后頸猛地扯落,扯落后oga的腺體毫無保護地暴露在空氣中,信息素絲絲縷縷從后頸冒出。
觀慈音的皮膚迅速攀紅,他連下巴都沒法抬起,寶藍色的長袍子像是一團揉皺了的云散在地面,這也太讓男人有成就感了,畢竟oga方才還是冰冷寡言的模樣,如今只是被掀掉阻隔貼,就這般可憐。
“oga再強又怎么樣呢,一聞到aha信息素就會發情的東西。”男人哼著歌把鳥籠上的鎖拆了,吱呀一聲后他便進來了,他蹲在觀慈音跟前,下流無比地打量起觀慈音的臉。
“再美,也只是個被玩爛的破鞋啊,你的主人不要你了,這讓你看上去很可憐,會被很多男人欺負吧”男人的掌心拍著觀慈音的臉,拍了一下又一下,極度羞辱的動作,“所以你找上了我,勾引了我,勾引我來到這里你是想讓我成為你的下家么”
“因為,您是唯一有能力保護我的人了。”觀慈音細眉微蹙,他不清高了,眉眼濃稠艷麗地百般溫情望著男人,仿佛這眼前的男人是唯一可以救他于情熱的救世主似的。
“我保護你哈哈哈哈哈哈城主你都不稀罕,你稀罕我保護你在你眼里,我難道比城主還厲害么也對,畢竟就是個老瘸子,瘸子怎么能讓你這個浪貨舒服啊”這句話讓男人哈哈大笑,他被哄開心了,舌尖舔齒,滿是下流地湊近觀慈音,邊盯住觀慈音的臉,邊在他耳邊竊竊私語。
“所以,城主讓我找上了您啊。”觀慈音聽到男人的話后,唇角幾不可見地扯開一抹弧度,這弧度是雪一般的冰冷,又如玫瑰花瓣曖昧淋漓。
“找上我你什么意思城主知道你背著他找我偷情還是他允許”男人這才察覺到不對勁,可他無法遠離觀慈音一絲一毫。
分明沒有被綁在一起,偏偏腳就是無法挪動,他只能半跪在觀慈音跟前,有種卑賤的差距了。
“他不允許我和您發生性關系,但有一點,您說對了。”觀慈音下一瞬站了起來,這個金籠剛好是他的身高,他居高臨下盯著男人的臉,蛇眼微垂,如殺人如麻的艷鬼。
“正如您所說,監察官這個位置真是好,我想殺誰,就殺誰。”蝴蝶袖中,觀慈音掌心那尖銳得不可思議的匕首已迅速從刀鞘脫離,他握緊匕首,裹挾了濃烈的、說不清楚的香氣俯腰湊近男人。
觀慈音的語氣太輕了,潮爛不堪地還有混亂笑喃。
男人這才清醒過來,他瞬間明白了一切,也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在觀慈音那張臉的蠱惑下,原來從未嗅到觀慈音信息素的味道
觀慈音如今這香氣不是信息素,而是一種蛇的毒液,香得讓人神志麻痹,動彈不得。
他正要大喊求救,下一瞬觀慈音便抬刀,刀尖被月光刺出審判般的高高在上的光澤,男人眼睜睜看著這刀刃纏繞著一環又一環的水流刺穿了自己的頭顱
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