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位正在經歷發情期后的排卵,他今夜非常適合受孕。
但父親不在。
閻玫嗤笑一聲摘了墨鏡,一雙金瞳含興味抬起,死死盯著樓梯盡頭。
梯子盡頭有一灘透亮的、含了香的水漬,這水漬的主人站在最高處,猶抱琵琶半遮面,纖細的男性身形被一道道翠玉珠簾遮住了,oga的淡粉指尖在珠簾縫隙里若隱若現,倒是白袍下,一雙只穿了棉襪的足柔軟露出,被閻玫瞧見。
還有那兩足間,自小腿內側緩緩流下的水液。
“觀慈音。”閻玫盯住oga的足,危險道。
觀慈音聞言,足踝無聲挪動,他微微屈膝,對閻玫做了溫婉的輯。
他的排卵期開始不久,慈母般的溫柔隨一種冷香將閻玫的神經死死纏住。
這不是oga的信息素,而更像一種毒液。
電光火石里,閻玫從珠簾內看到了觀慈音的膝蓋骨,這膝蓋骨雪白冷清,太漂亮了,令閻玫記憶猶深。
“原來是你”閻玫睜大眼,牙尖顫栗起來,金色眼珠驟縮
操
閻玫昨夜就是被這膝蓋骨猛地一下踹到下巴脫臼,踹到異能失控,踹到食髓知味的。
那滋味他平生第一次嘗到。
觀慈音此時側了身子,像是要離開了。
“你等等”閻玫把腰側的刀隨手卸下扔地上,而后沉默上樓,他俯背,覆蓋外骨骼機甲的手指帶著探究與不悅,猛地掀開珠簾
唰
嘩啦。
閻玫指間是珠簾上細小的翠玉,連帶抓住了一尾烏黑長發,又香又冰冷。
觀慈音的鬢發被閻玫不知輕重抓得刺痛,他不生氣,脖頸偏過來,雪白優雅地低俯,連帶濃睫含情的一雙眼。
像是要就寢了,只穿了單薄的松散白袍,一粒紅痣點綴在鎖骨上,微微刺燙的誘惑轉瞬即逝被濃黑的發滑下來,盡數遮擋。
閻玫“記仇”地盯著觀慈音,他個子太高了,站在比觀慈音矮了幾層的臺階,aha的軀體陰影也徹底把觀慈音遮蔽。
觀慈音退了一步,鬢角那抹長發卻還在閻玫指間,他逃不掉。
“您好。”他似乎被嚇到了,又柔弱到不知如何逃離,于是只能對這貿然闖入的來訪者,細聲細語地討好。
閻玫被這討好,還有觀慈音昨夜恩將仇報踹他那一下,平白無故激起一種興奮和惡劣。
他不太知道為什么觀慈音會拿看陌生人的目光看自己,昨夜分明見過的。
他還救了觀慈音的命。
在裝不認識么
“小媽好。”閻玫松了指,紅發金瞳,英俊輕佻,百般浪蕩,“小媽什么時候生個弟弟給我玩”
他主動亮了身份。
像是又覺得這種程度的調戲還不夠,他竟然微扯領帶,喉結微動,又瘋又性感地笑出聲,“最好能繼承我家的一切,我這輩子都為您娘倆,伏低做小您覺得”
觀慈音蹙眉抬眼,這令閻玫閉了嘴。
閻玫聽見觀慈音對他細聲說“注意言辭,不然,我不介意替您父親,教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