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說的好聽,結果還不是畏懼魯國公府的威嚴。
云丞淮在樓上,把她們的小動作都看在眼里,要不是沈流年讓她在這等著,那封血書,搞不好就要被銷毀了。
邕王府也太沒用了些,這么好的機會都把握不住,要是老四能直接護著這人去敲登聞鼓,也省的她出面了。
不過,邕王府能護著這個人來到上都城外,已經是不容易了。
魯國公府豈是那么容易對付的,也有可能老四不想暴露,所以只能護送到城外。
路上沒能殺了這個人,魯國公府只能在城門口布下暗樁。
這樣的做法是有風險的,說不定老四就等著抓住魯國公府的尾巴呢。
抓住尾巴再威脅,可不是要把衛城受災的消息傳到朝堂上,而是做一些暗中的交易。
交易成功,這件事就會被永埋地下,或者她們已經達成了交易。
恐怕這才是老四沒有出手的原因,多虧了沈流年棋高一著。
“車赤,去要人。”
“諾。”
云丞淮吩咐了一句,車赤立即下樓往城門處跑去,她緊隨其后。
“住手”車赤跑過去就喊道。
隨手扔出了楚湘王府的侍衛令牌,“此人,楚湘王府要了。”
守將看了一眼令牌為難道“車赤侍衛,實在不是屬下不給您面子,只是守城要職在屬下的身上,此人路引為假的,屬下要把人押送到上都府去。”
上都府府尹,是衛城太守的老師,其中的關系不言而喻。
車赤冷聲道“路引給我看看。”
“這”守將有些慌亂,路引肯定是真的,不然護送血書的人到不了這里,這只是她
發作的理由。
魯國公府的人上前一步,一個小小侍衛也敢在城門撒野,別說你一個四品侍衛,就算你是三品侍衛長,此事也不是你該管的。”
車赤不語,猛地把刀拔出,其威脅之意誰都能看的出來。
守將高聲道“此人在城門處動刀刃,給我拿下。”
事到如今,要么讓魯國公府的人平安把人帶走,否則她逃不了罪責。
幾乎是瞬間,守將就做出了決定,她本身就與魯國公府合謀,想要退出晚了,現如今只求,魯國公能在楚湘王面前保住她了。
守將的命令一出,城門的兵將快速圍了過來,想要拿下車赤。
魯國公府的人也要沖上來,卻被守將喝止,“你們還不押送犯人去上都府。”
真是一群廢物,突然出聲訓斥,吸引了圍觀百姓的注意,她們的穿著打扮,都是普通的打扮,一看就不是府衙的人,更不是守軍,讓她們押送,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有問題。
偏這群人還不知低調,竟然還敢出兵刃。
車赤持刀上前,“你不能證明路引是假的,就要強定人罪名,而且,既要送往上都府,用的為何不是兵將,而是這些人。”
“敢問她們是何人”
車赤的話讓圍觀眾人議論紛紛,原本圍觀百姓不敢多說的,聽到這里也知道事情不簡單。
“是啊,既然說別人路引是假,給人查看一下又何妨。”
“還有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看起來不像是官兵。”
“別管閑事,看不到為首的那人,是魯國公府管家的乾元。”
“什么當真”
“噓,不要說話,魯國公府的閑事別管。”
一聽是魯國公府,圍觀的人走了大半,但還是有人躲的遠遠的觀看。
足以看出,魯國公府勢大。
守將見車赤挑明,冷聲道“此事不是你能管的,就算你是楚湘王府的侍衛。”
這句話一出,云丞淮立即從人群中走出。
“楚湘王府的侍衛管不了,本王能管嗎”
她一走出,守將的瞳孔一縮,“楚湘王”
守將慌忙跪下道“拜見楚湘王殿下。”
云丞淮邁步走到守將的面前,冷聲道“路引是假,人你帶走,路引是真,人本王帶走。”
要是來人用的路引是假的,那就觸犯了法律,須得交給上都府處理。
可來人的路引要是真的,守將此舉就是以權謀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