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欣這一覺睡得香極了。
就好像是回到了她剛來到提瓦特的那一天,蒙德城的醫療室干凈敞亮,柔軟的枕頭散發著淡淡的馨香。
如果不用面對砸暈風神的窘境就好了,緩緩睜開眼睛的阮欣這般想道。
接著下一眼就看到了溫迪。
“”
阮欣又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溫迪“朋友,該醒了。”
阮欣“您的朋友不在服務區,請稍后再撥。”
溫迪“哦。”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低沉的笑聲,很好聽,但也很熟悉,且不該出現在這里。
阮欣猛然睜開雙眼,噌地一下彈了起來,拼盡全力把那一句“臥槽鐘離”咽了下去。
別說,說了會死人。
“這是哪兒”
“我不是在旅館里睡覺嗎”
腦袋發懵的阮欣想不通鐘離怎么可能會出現在她房間里
“你的意思是,我出現在你房間里就很正常”
“畢竟你一向不正經。”
阮欣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接著想到溫迪可是她的金大腿,立馬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朋友。”溫迪佯怒道。
“我是說,作為最好的朋友,溫迪來看我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啦”
溫迪滿意地點頭。
阮欣這才開始打量周圍的環境,然后就發現房間里不止三個人。
她的目光艱難地從左往右挪了一圈,十分困難的開口“這禮貌嗎”
這么多人圍著她睡覺
除了面前的溫迪和站在窗邊的鐘離以外,莫娜、胡桃、甘雨和達達利亞,四個人圍著屋里唯一的桌子坐了一圈,面前還擺著吃了一半的點心。
“咳咳,”達達利亞率先站了起來,目光正直的解釋道“我和莫娜小姐只是擔心你。”
如果忽略他衣領上的點心渣,那么達達利亞的表情真摯得堪稱完美。
阮欣不想搭理他,又看了看胡桃,頓時腦海里閃過一道光。
溫迪“朋友,難道你還沒有想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阮欣低頭沉思,緊接著渾身一震,再次安詳地倒了下去。
“我好困,請你們離開,我要睡覺了。”
話音未落,她就假模假樣的打起呼嚕來。
“哎呀呀,”胡桃一屁股坐了過來,大大方方地拍了拍她肚子上的被子,“都怪我開門的時候沒有注意,這件事就算揭過去了。”
“咱們都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說著,她的目光掃過眾人,見他們默認,頓時滿意點頭。
“所以,現在我們重新認識一下。”
胡桃掀開她的被子,“我叫胡桃,乃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窗邊老氣橫秋的那人,就是本堂主的手下,往生堂的客卿鐘離。”
“還有這位,”胡桃一跳到甘雨身側,攬著她的脖子說“她叫甘雨,是七星的秘書,璃月最忙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