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薩莫爾表情有些迷茫,“芙寧娜大人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殺害自己兒子,嫁禍他人,收買樞律庭,影響審判,薩莫爾家的祖宗要是知道了,他們會不會想把你一起拖進地獄呢”
權杖指著薩莫爾的胸口,芙寧娜審視著面前的男人,虎毒都不食子,可這人不光殺死自己孩子,還想要另外一個孩子拖下水,這些貴族自私得仿佛全世界都是螻蟻。
臺下一片嘩然,喧鬧聲四起,歐庇克萊歌劇院的燈光都在緊張得亂晃,所有人都在發表自己的看法,完全不明白發生什么。
“芙寧娜大人,你這指控從何而來”薩莫爾氣極了,越過她肩膀看向身后半晌后笑起來。
“我懂了,水神大人果然還只是一個女人,你是為了包庇這個不自愛沒有貞潔觀的女人。”
“住口。”那維萊特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芙寧娜轉頭看過去,他什么時候從高臺上下來的
“水神,什么時候輪到你評價”
臉色青一塊紫一塊的薩莫爾梗著脖頸繼續道“最高審判官,你也是男人,難道我剛剛說的不對嗎沒有證據隨便咬人就算是水神我也不服”
“我說你急什么”芙寧娜打斷薩莫爾的胡言亂語,將那維萊特擋住,“不就是證據嗎我當然有啊。”
話音剛落,卡蘿蕾就將證據從一個盒子中拿出來,正是那件死者身上的衣物。
干涸的血跡遍布衣物表面,觀眾伸長腦袋想要看清所謂的證據在什么地方。
“這些東西我們之前就已經看過了。”科比希爾聽起來松了口氣,“死者刺穿大動脈噴灑血液痕跡和這件衣物上一致。”
“所以樞律庭也確定這是死者死亡時所穿衣物,是吧”芙寧娜繼續詢問,但這次科比希爾并沒有說話,似乎是不想再落入她的陷阱。
“沒錯”
可薩莫爾就不一樣,他現在很著急,面紅耳赤,迫切想要證明自己是被冤枉。
“那天我兒子就是穿這衣服,這衣服是從商人那里高價定制,我敢肯定在這楓丹廷僅此一件”
歌劇院安靜極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笑聲突然彌漫,芙寧娜捂著肚子夸張地嘲笑著,她是真的沒想到,居然會有人又愛炫富又愚蠢。
“薩莫爾,”那維萊特站在身邊問道,“既然你這么堅持這件衣服與死者的唯一性,那么真相也可以揭曉了。”
在眾人的眼神中那維萊特拿過放大鏡放在血跡中不起眼的位置上,
“這個痕跡,薩莫爾,你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