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寧娜大人”
身邊的呼喚聲,轉頭看去發現是一位警備隊隊員,歌劇院中安靜下來,所有人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抬頭看向那維萊特,發現他眉間皺起眼神中全是擔憂。
整理服飾和帽子,芙寧娜撐著扶手起身,剛站起那刻眼前一黑,靠著權杖才勉強若無其事地慢慢向舞臺上走去,每一步都向是走在刀尖上難熬得要命。
“芙寧娜大人,您沒事吧,怎么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不會沒什么準備吧。”
走到奧斯利身邊就聽見調侃話語,她瞟了一眼直接懟道“給你辯護還沒有歌劇演出難,需要什么準備”
“芙寧娜女士,你對此案件的主張是什么。”
聽著那維萊特的問題,芙寧娜轉身用權杖頂開奧斯利的身體看向科比希爾和艾麗莎“我主張,奧斯利無罪。”
身邊傳來譏諷的笑聲和拍掌聲“不愧是芙寧娜大人,我真的是佩服啊。”
“芙寧娜大人,審判庭的規矩您也知道,主張無罪,也需要證據。”科比希爾表演得非常完美,就好像替瓦奧萊特找她辯護的人不是他一樣。
向舞臺旁的卡蘿蕾點點頭,一疊報告便送到她手中。
“這就是證據,”芙寧娜揮了揮手中的報告,“下藥的事情不假,但確實不是奧斯利。”
“艾麗莎的父親羅伊在上次金錢案件后時常頭暈,會購買藥品,而在某次的購買清單中找到與案件一致的藥品。”
“也許你說這是巧合,但就我們楓丹如今的警備隊,還能在這件事發生幾天后在莊園里找到殘留物,”她聲音帶著嘲諷,“請問奧斯利是傻子嗎不知道收拾干凈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東西就是故意留下的。”
喉嚨的疼痛感讓她不想多說廢話,耳朵里的轟鳴聲也越來越響,話音落下后臺下議論紛紛,覺得非常有道理。
警備隊的人將她手中的報告拿給科比希爾,在一番翻閱認證后,他放下報告“看起來,確實已經有定論了,這一切都是艾麗莎女士想要減輕自己父親的賠償金額做的一出戲。”
原告艾麗莎沒有反駁靜靜站立,歌劇院中所有人非常驚訝,似乎不相信案件就這么簡單,紛紛嚷嚷著難看,故弄玄虛,還有人不解詢問為什么跳海
臺下的瓦奧萊特在議論聲中起身鼓掌,奧利斯受到鼓舞大笑抬頭看向高臺“既然這樣,最高審判官我可以反告嗎”
“請問奧斯利先生你要告誰”那維萊特淡淡道。
“她”奧斯利不假思索道,“這個女人,抹黑瓦奧萊特家族聲譽,我希望她道歉,并且以故意傷害罪去梅洛彼得堡度過美好的時光。”
白淞鎮昏暗小屋中,芙寧娜看著被夏莎護在身后的艾麗莎眼神狠厲,
“想在陽光下牽手,就必須用被告的身份站在歐庇克萊歌劇院邀請我做無罪辯護,然后我們一起,擊碎瓦奧萊特與舊派貴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