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聽到我開門的聲音就像小炮彈一樣飛過來了,本來我上學的時候它也想跟著,但是被我無情拒絕,強制性留在家里。
“你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章魚寶寶了,要學會獨立。”看到它后我心情好了不少,我接住濕漉漉的吃吃,捏了捏它的小觸手。
吃吃卻掙扎出來,一溜煙鉆進我的口袋里,把狗卷棘給我的藥膏翻出來。它一雙小黑豆眼看向我,仿佛在問我怎么了。
“這個是狗卷給的藥膏。”我本想從它手里拿出來,結果它卻牢牢卷住不讓我動。
因為吃吃的特殊性,我堅信它是有靈智、可以聽懂我們的話的。
也確實如此,吃吃表現出來的就像是個幾歲的小朋友一樣,雖然有的時候有些調皮,但是也很乖巧。
我再次嘗試去拿,但是吃吃還是堅持不給我,只能嚴肅朝它道“吃吃,這個不是可以零食,不可以吃。”
它抱著一支和它差不多高的藥膏飛到了一邊的桌子上,然后把藥膏放在上面,又飛到我的肩頭。
接著我就感覺到有一股很溫暖的感覺包圍著我的肩膀附近,就像是被人輕輕撫去了疲勞與疼痛,很快,我就感覺我的肩膀一點都不疼了。
而吃吃則累得趴在了我的肩頭,變成了一灘小章魚的樣子。
我想起了狗卷棘說的它的唾液似乎有治愈的力量,原來是它本身就擁有這種力量嗎
我看著有些沒精神的吃吃有些擔憂,把它拿下來捧在手里“吃吃,你怎么樣謝謝你,但是下次不要這樣了,你自己的身體最重要。”
吃吃蹭了蹭我的指頭,嘴巴蠕動起來,最后發出了一聲類似“媽媽”的氣音。
我嗯我沒聽錯吧
似乎是為了印證我的猜想,它很快又叫了一聲“媽媽”,這次比上一次清楚了很多,是一道清脆又稚嫩的女孩子的聲音。
天哪,我家的章魚好像成精了。
我有些恍惚地把它放進了魚缸,看它有些不滿地碰了碰缸壁,我知道這是它餓了的表現,下意識地給它扔了把魚食進去。
我下意識地給狗卷棘發消息「說來你可能不信,吃吃不僅是個奶媽,而且還會叫我媽媽。」
對面的消息很快回過來,狗卷棘和我有著一樣的猜測「吃吃成精了」
「異世界的章魚真的好名不虛傳啊我看我能不能給你錄個視頻。」
我把攝像頭對準吃吃“吃吃,你還可以再叫一次媽媽嗎我想給狗卷發過去。”
吃吃聽話地叫了一聲“媽媽”,我剛想結束拍攝,就又聽它喊了一聲“爸爸”。
我聽到手一抖,手機沒拿穩掉在桌子上,手忙腳亂地拿起來后卻發現剛剛的視頻已經發了出去。
一下子尷尬得不知道發什么過去好,然后我們兩個人半天都沒說話。
最后還是狗卷棘先回復了回來,我以為過去很久了,這么一看居然才五分鐘。
「吃吃會說的話還不少,哈哈。」
「是啊,哈哈哈,是很聰明的章魚寶寶。」
其實我不知道的是,在另一邊的狗卷棘看到視頻后,也手忙腳亂了一瞬,臉紅得讓人懷疑能立馬去外面嘣爆米花。
而此刻的我憤憤隔著魚缸戳了一下吃吃“不能瞎叫”
吃吃還委屈巴巴地看著我,在水里游來游去。
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我和狗卷棘第二天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