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身影穿行在街上,然后出城,燭臺切光忠和鶴丸國永在前面給髭切帶路。
“髭切殿,你真的沒事嗎”
燭臺切光忠實在是擔心這振髭切,他的那個本體是個刀劍看到都會心驚,他們以前是本丸里不是沒有出現過重傷至快要碎刀的刀劍,但也沒見過這樣嚴重的。
他也重傷過,因而那種感受他很清楚。
更別提這振髭切的現狀,現在還可以行動都已經可以稱之為奇跡了,他擔心自己將刃帶到膝丸面前后會當場碎刀。
燭臺切光忠的心情極其沉重。
可是髭切那副“我沒事沒關系”以及“不看到弟弟就決不罷休”的態度讓他實在是沒辦法,為了防止他在沒看到膝丸之前就當場碎刀,燭臺切光忠只能順著他。
“哦嗯是不想帶路了嗎”
綿軟的聲音里帶著與之不符的威脅,髭切沒有髭切隨便取名的習慣,于是就干脆將名字直接忽略。
他們又不是那振了解自己的膝丸,自己現在也沒必要太過貼合髭切的人設,這么想著,髭切臉上的微笑慢慢收回,變成了面無表情的冷漠,心里反而是舒暢了不少。
燭臺切光忠一噎,“并沒有,髭切殿。”
鶴丸國永拍了拍燭臺切光忠的肩,隨后看向髭切微笑著,“嘛嘛,光坊不要這么緊張啊,我想髭切殿只是太擔心弟弟了,對吧”
沒有見到膝丸的髭切目前不想在鶴丸國永身上浪費時間,直接用著命令式的語氣,給他們一種下一秒就會拔刀的感覺,“那就帶路吧。”
“我要見到弟弟,立刻。”
鶴丸國永轉過身,拉著燭臺切光忠先一步向前,繼續原來的方向,“是是,就快到了。”
髭切在這種時候也不多話,立即跟上。
燭臺切光忠向后看了眼墜在身后不遠處的髭切,他們之間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鶴先生,你,那振髭切”
鶴丸國永無奈道,“光坊,我怕你被他砍啊,那振髭切的眼神可不是開玩笑的,他是真的會對我們動手的哦。”
“砍我那振髭切真的不會當場碎刀嗎”雖然他們兩個的練度好像都不夠他高,但那振髭切也快到極限了吧,明明還沒見到膝丸,不是嗎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沉默了。
隨即道,“就算是要碎刀,但如果真的得不到膝丸的消息,他是肯定會砍的啊,光坊不想看到他就這么碎在這里吧。”
“也是,”燭臺切光忠嘆氣,“畢竟是膝丸,希望膝丸殿醒過來之后不要太傷心了。”
鶴丸國永提高機動,嘴里喃喃道,“啊啊,這可真是這種驚嚇,鶴可是一點也不喜歡啊。”
江戶城外一間普通的小宅院,鶴丸國永輕車熟路的推開門,一邊元氣滿滿的大喊道,“小貞,我們回來了哦。”
一個一米五左右的藍發少年從里面迅速的竄了出來,“小光鶴先生你們沒事吧嗚哇你們受傷了”
與此同時,一個黑皮棕發的青年靠在門口,沒有說話,只有那不斷在兩人身上游移的視線以及看見傷口時那緊皺的眉能看出來他的擔憂。
“哈哈,沒事沒事,小貞這么擔心我們啊。”鶴丸國永很活躍,就像是沒受傷一樣,讓擔心著他的短刀放下心。
太鼓鐘貞宗差點炸了,“鶴先生”
“我們沒事,小貞,”將自家孩子按在懷里安慰著,燭臺切光忠溫柔道,順便看向那邊站著的大俱利伽羅,“小伽羅,我們都沒事,別擔心了。”
大俱利伽羅目光微頓,然后撇開頭,“我才沒擔心。”
鶴丸國永和燭臺切光忠對視一眼,笑而不語。
髭切就在這個時間推門走進,立刻收獲了四道目光的注視,燭臺切光忠立馬解釋道,“啊,對了,我們這次多虧這位髭切殿幫忙,不然肯定會比現在的狀況更加糟糕。”
“髭切殿,非常感謝。”太鼓鐘貞宗走近,對著髭切真誠道謝,大俱利伽羅的面色也緩和了不少。
“這些都不重要。”
髭切直接道,眉眼間依舊冷漠,“那么,我弟弟呢”
末了,他看向幾人身后的房間,“就在這里面了,是吧。”
一邊說著一邊就往里走,完全沒有顧慮其他幾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