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匿身形的伊爾有點郁悶,不睡著他怎么偷偷去薅能量啊,雖然靠近就有,但是效率低啊。
織田作之助又躺了回去,默默的在心里數起了羊。
他其實想離開,但是直覺告訴他這樣做會發生不好的事。
給我睡
伊爾不能忍了,這家伙要是一直精神到天亮就麻煩了,果斷奢侈了一把發動了能力。
只感覺眼皮一重,織田作瞬間沉沉的睡去。
果然,是有什么在搗亂吧。
睡之前,他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
伊爾如法炮制,一個鯉魚甩尾扎進了織田作身體里,很快,就捏著瑟瑟發抖的書頁鉆出來。
本來是想每天過來按時薅一點能量的,不過這個人類就要離開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他又不能離開宿主太遠,保險起見,伊爾決定多薅一點。
伊爾拿著書頁抖了又抖,兇殘的上面汲取著能量。
睡夢中的織田作發出不安的夢囈,他只感覺有一只手將他捏來捏去,時不時的薅上一把,感覺內臟都要被擠出來了。
身體感覺被掏空。
半小時后,伊爾打了個飽嗝,當然,沒有忘記塞回去已經變成皺巴巴的書頁。
好像做的有點過了,瞅了一眼織田作,伊爾決定裝作沒看到。
能量攢夠了,還多出來一些。
給宿主畫的餅終于可以攤出來了。
哼唱著不知名的曲調,伊爾滿意的離開了。
充滿棉花糖氣息的另一邊。
“融合的具體時間已經無法考證,可以確定是這次世界的融合并不是以我們世界為主導的。”
白蘭挑出一大塊棉花糖擺在桌面,又將一小塊擺在了大塊的上面,“我們頂多算被強迫的小姑娘,被迫粘在了一起。”
“這段時間我調查了一下,找到了很多有意思的事,被粘住的不止我們一個,其他世界也陸續被拖了進來。”
他指了指自己的大腦“霓虹這個地方完全是重災區,不知道被塞了多少世界的碎片,以往不知名的城市憑空出現,當去想到這個地方的時候腦海中就會知道關于他的事,如同他一直都在一樣。”
“力量體系也完全混亂,不過異能仍舊是這個世界主導地位。”
“畢竟這個世界原本就是由異能主導的,所以我們的火焰也被這個世界強制認定為了異能的特殊存在方式。”
“最糟糕的是”白蘭輕捻起一顆棉花糖,滿足的送進嘴里,他這么說著,面上絲毫沒有感到糟糕的樣子。
“我沒猜錯的話,我們的記憶也被重塑一部分,應當是與這個世界產生沖突,會讓人感到違和感的地方,我們世界有的,這個世界不曾有的。”
里包恩盯著桌面上的棉花糖,無端覺得甜膩,又輕抿了一口黑咖啡。
“不過說了這么多,也無從考證啦。”
白蘭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手指,有些遺憾,但很快就覺得無所謂起來“唯一可以確定是這我們的世界可能是最早融合進來的。”
“哎呀呀,能將這么多世界整合,就連不同體系之間的違和感都一并消除,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存在才能做到這樣的事。”
所以人好像一夕之間成為了棋盤上的棋子,任由棋盤的主人擺弄。
做這樣的事,又有什么理由。
這么說著,白蘭又將擺在桌面上的棉花糖滿意的吃掉。
不過這跟他關系不大,有人替他煩惱的感覺真好,世界的生存與毀滅關他一個囚犯什么事。
“里包恩,說不定,這是某位神明的惡作劇呢。”
“那惡作劇的對象會是什么存在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