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琴酒說完這句變得沉默,聽筒里也沒有別的說話聲。因為突如其來的信息,降谷掛電話的動作遲了幾秒。
等琴酒似笑非笑地望過來,他故意板起臉“抱歉,我沒打算偷聽你的私事。”
琴酒不以為意地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性和吃喝拉撒一樣,都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有區別嗎”
沒有,但是
降谷在心里默默回答,“但是”什么,他自己也不清楚。
“好了波本,所以你能放開我了嗎遲到是很不好的習慣。”
就像剛才指揮降谷幫他舉手機,琴酒即便被綁還是頤指氣使,越這樣就讓人越想掰彎他的脊梁,按下高貴的頭顱匍匐在地上。
“我說過只要你告訴我,為什么想讓我脫衣服,就放過你。”降谷面不改色地走近,邊放手機回琴酒的風衣口袋,邊直視對方眼睛。
他們不遠不近,無法了解彼此內心的想法,看清眼里的算計倒綽綽有余。琴酒低頭朝降谷挑唇一笑,然后猛地一腳踹向降谷的膝蓋。
降谷緊急躲避,可下一秒,燒傷的右臂被對方的手肘重擊。他痛得倒吸口冷氣,再定睛望去,那件灰色羊毛衫緩緩從眼前墜落。
“”
琴酒是什么時候解開的繩結從對方被綁到現在,應該還不超過五分鐘。
降谷的貓眼覆上郁色。幾秒后,遮蔽兩人視線的羊毛衫軟軟趴在地上,琴酒已經不在原地,而是背對降谷,離開幾步的距離。
降谷反射性地舉起槍“站住”
琴酒腳步不停,頭也不回地朝后揮手。
“砰”
降谷瞄準琴酒的身側扣下扳機,卻只從槍膛里射出一股氣流。
片刻,琴酒略帶譏諷的話被穿堂風送到降谷耳邊
“你想要的我有能力給,想通了隨時來找我。”
“”
降谷舉著空槍,冷漠地注視琴酒的背影,直到對方消失,才以最快速度拆開彈夾。
原來琴酒根本沒在里面裝子彈,槍的重量和標準型差不多,是因為添了其他增加子彈威力的金屬零件。
但為什么為什么不在槍里放子彈
降谷僅穿白襯衫站在空無一人的浴室里思考,四處墻壁凝結的水汽讓他的身體一陣泛冷。他面色緋紅,打個噴嚏,低頭看光可鑒人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出自己的臉。
“你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嗎,g”
*
車牌為“新宿4869”的古董保時捷在路上疾馳。琴酒邊開車,邊時不時瞥向倒車鏡。他開出總部不久,身后多了只跟屁蟲。
后面這輛銀灰suv里坐的,不知是條子還是敵對組織的人。
不過無所謂,既然撞上他琴酒,就要做好為此粉身碎骨的準備。
他本想自己解決,轉念又有了個更有趣的想法,于是掏電話撥出一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