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和波本通感后
系田
降谷聽完風見的話,想到自己特意為對方準備的晚飯,氣不打一處來。據說,風見因為作風過于強硬,惹得底下的搜查一課不滿。降谷真想掰開風見的腦子,看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最終,降谷還是忍住了,只是傾身扔了把被真空袋包裹的槍在副駕駛座上。
“查查上面有沒有指紋,有的話直接錄入資料庫備份。”他說著,又控制不住打個噴嚏。
“知道了。”風見擔憂地看上司一眼,應承下來。
過了會兒,風見接到交通部中山的電話,讓對方幫忙處理事故車之余,得知琴酒落腳的酒店位置,兩人匆匆趕了過去。
走廊寂靜,地上鋪著暗紅色柔軟的羊毛地毯,空氣里是沁人心脾的高級熏香。琴酒站在熟悉的總統套房門口,揉了揉右臂。
通過肘擊波本的那一下,琴酒察覺自己似乎能實時感受到對方身上的疼痛,不過距離一遠,就得到“豁免”。
難道他真像那個老醫生說的,精神上出了問題
可去特么的。
琴酒連扣三下門,很快,穿白色全棉浴袍的烏丸蓮耶出現在視野,眼神頗為不悅。
“難得主動約我,還讓我等這么久”
他說著,靜靜注視琴酒幾秒,然后發泄怒火般勾住琴酒的脖子,拖進房間,用力親了上去。門外電閃雷鳴,蓄謀許久的暴雨終于噼里啪啦地落下來
豆大的雨滴“砰砰”砸窗,很好地掩蓋住總統套房里的動靜。
琴酒側躺在床上,銀白的長發鋪滿枕頭。烏丸在辛勤耕耘,劇烈的動作讓琴酒身上的繃帶都順勢散落。左臂新鮮的槍傷露出端倪。烏丸微頓,保養得當的手從后方伸過來邊摸邊問“怎么回事”
琴酒漫不經心地瞥一眼“波本的杰作。”
“波本”
“嗯,我在電梯里卡他脖子,他在靶場沖我開槍,公平得很。”
琴酒言簡意賅,故意省略和波本的賭約。因為身后的男人沒必要知道,現在也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快“到了”,反手抓住烏丸的胳膊,在上面留下鮮紅的抓痕,催促對方進得更快、更深。
烏丸卻出乎意料停下來,身體還滾燙,說出的話比隆冬飛雪更冷“所以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波本就在旁邊。你故意暴露我們的關系,好讓他站隊是嗎”
琴酒低頭笑了。他早知道烏丸多疑,也并不討厭。畢竟“懷疑”是他們的立身之本。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愛也做不成了。他挪動下位置,讓烏丸的那玩意兒滾出身體,后面濕潤粘膩,帶來異樣的感覺。他閉眼等了等,幾秒后,面無表情地看著對方說“boss,我們只是炮友。波本是個聰明人,不會因為這層關系,就向我倒戈。”
他說話的語氣是肯定而非疑問,噴在烏丸臉上的氣息,不帶一絲溫度。
烏丸臉色驟沉“你說'倒戈',是覺得我偏袒朗姆”
琴酒勾唇,狹長的眼睛里不掩嘲諷。
烏丸要派人制衡他和朗姆,ok。這個人可以是貝爾摩德,或者空降,但偏偏是從朗姆陣營出來的波本。
琴酒和波本不和,組織里人盡皆知。
烏丸什么用意,再明顯不過。但劇情真的會按對方的設定發展嗎如果他和波本確實存在某種奇妙聯系的話
烏丸低頭幫琴酒重新綁好腹部松垮的繃帶,打個蝴蝶結,狀似不經意地拋出話題“你知道我為什么提拔波本,而不是其他任何人嗎”
因為他救了你的命。〗琴酒在心里默念。
下一秒,一模一樣的話從烏丸的口中冒出。
他忍不住冷嗤,這聲嗤笑徹底激怒烏丸,對方兀自揭開他左手臂的繃帶,手指戳進傷口,用力攪了幾下。
烏丸想在琴酒臉上看到痛楚。琴酒也確實很痛,頭上爭先恐后冒出冷汗。但他橄欖綠的眼眸像翡翠,沒一絲波動,只是靜靜地和烏丸對視。
須臾,他問“發泄好了嗎,boss”
無論炮友的身份是什么,目的只有一個。
既然沒法繼續做,琴酒干脆起身,準備洗澡離開。突如其來的一陣暈眩阻礙了他的行動,烏丸又用力把他壓回床上,語氣不善地說“你認為波本很聰明怎么,和我做膩了,想換人”
琴酒的不適還在繼續,頭暈是一方面,皮膚的溫度也異常升高,泛起不正常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