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再度睜眼之后,六道骸嗤笑著對獄寺隼人道“連貓都用上了啊。果真是卑劣的黑”
察覺到沢田綱吉好奇的視線,六道骸將“黑手黨”這個詞硬生生吞回腹中。
“嗯”沢田綱吉有些疑惑。
獄寺隼人連忙擺手“不是的不是的,您別聽他胡說。瓜是擅自跑走的”
沢田綱吉卻瞇起眼,輕笑兩聲,最后道“真奇怪。你們看起來感情似乎并不好,但是,好像又因為什么,你們的感情又很好。”
“kufufufu你真是會說話呢。這張嘴說出的話語,總是那么令人罷了。”六道骸將甜品單遞給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心下有些疑惑,為什么這個店長要用“總是”這個詞呢明明自己是第一次見他呀。真奇怪
無論如何,甜品單上的甜品實在是吸引人的視線,讓人有些難以抉擇。
沢田綱吉皺著眉頭,最后手指點了點草莓芭菲,道“我想點這個,可以嗎”
六道骸的視線在“草莓芭菲”那里停頓幾秒,隨后他輕輕垂下眼,接回菜單,道了聲“哦呀,這是自然。”
隨后六道骸轉身回到后廚。
“您點了什么呢”獄寺隼人在沢田綱吉背后問道。
沢田綱吉找了個喜歡的位置坐下,隨后回道“草莓芭菲。”
“啊。還是這個口味啊。”獄寺隼人用著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開口道。
“你在說些什么嗎獄寺先生。”沢田綱吉抬眼問道。
獄寺隼人坐到沢田綱吉的對面,搖搖頭道“什么都沒有。”
“唔。不過,這么說來,真的是巧。這是我第一次在這么短的時間重復見到同一個人兩次。”沢田綱吉突然開口。
獄寺隼人那雙眼瞳里盛滿疑惑,他道“怎么這么說”
沢田綱吉的唇角微微上揚,他扯出一個自嘲的笑。
六道骸此時剛巧將草莓芭菲端上桌子。
隨著草莓芭菲的玻璃杯與桌面相碰,發出清脆聲響。
沢田綱吉輕飄飄的話語也同時落下。
“因為,靠近我的人一定會遭遇不幸。在短時間內,是無法再次與我相見的。”
一語,猶若耳邊驚雷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