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有名字,像要獲得名字,必須做一件被所有人贊揚的事情。
鬃是因為胡須長得好,被所有人夸贊,獲得了鬃這個名字。
累因為是接班人,所以出生便有了名字。
黃迪現在自然是知道這個規矩的,當下沉吟片刻,道:
“既如此,我今日便賜爾名“景德”,以表汝燒陶之功。”
這小子一下有了名字,當下大喜,磕頭猶如搗蒜,千恩萬謝過。雖然不知道景德倆字,只是黃迪迷信,借點景德鎮的仙氣。
知不知道意思不重要,這可不是一般的名字,這是“圣”賜下的名,天大的榮耀。圣可是連天火都能引下來的偉大存在,能讓大海不傷人還給食物吃的強大存在。巫覡可是都教人不許去海邊,但是我們圣可是不怕的。
誰厲害誰孬,那還分辨不清才怪!
景德獲了名,羨慕的一眾人等眼睛冒光,心里則想著:
“以后圣要做的事,一定要做好,保不齊就有名字了。”
黃迪賜名,一來事表彰景德,二來也是為下一步做打算。
只是賜名怎么夠?名并不能化氏為私,等到一切妥善以后,他的賞賜將是賜姓,當這些人知道了姓的好處,那么更會不要命的幫著自己工作。
以石為臺,做了一個灶臺,然后將陶鍋放與其上,下面有著足夠大的放置柴火的空間。
就這樣,西陵部落的第一口鍋出現了。
黃迪知道,自己開了這個頭,那么以后景德肯定會弄出其它各種各樣的陶器,豐富服務與部落的生活。
那些小碗,有半數能用,這保證了明天開始,每個人都能用陶碗喝肉湯。
整個部落的飲食結構和方式,將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如火的出現。
夜深人靜,山間只有慵懶的蛙鳴和偶爾的蟬鳴。
木屋完成還需要幾天,大群人還是睡在一個寬闊的山洞內。
累則居住于洞內洞。
那是山洞拐彎處,多出來那么一個空間。
黃迪不喜歡那里面的味道,腥臭難聞,難以忍受。
便順手用木頭搭了一個簡單的荒野避身所,用闊葉防風雨,暫時住著。
累這丫頭,似乎與黃迪在一起久了,也變得愛干凈,每天睡前,都要嚷著黃迪帶她去消息下游洗澡,不知何時開始,這丫頭似乎知道了什么叫羞澀,不把那前后凸凹的美麗給別人看,黃迪除外。
或許這并不是羞恥感,只是她知道黃迪不喜歡她的美麗被別人欣賞。
這種被“管”的感覺,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有一點點緊張,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心跳的悸動。
每當此時,黃迪都能感受一次山間精靈,秀色可餐的享受。
輕解鯊魚皮的文胸和短裙,一身的驕傲便毫無遮掩的在月光下映入黃迪的視線,鉆進黃迪的心里。
那S形的曲線越來越凸顯,隨著累擦拭身體的動作微微顫動著。
一絲不顯得綿軟,倒是更能看出彈性的驚人。
那每一次的顫動,似乎都是在向黃迪宣告:“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夜很美,人更美。
夜深,累賴著不回自己的山洞休息,她已經習慣了睡在黃迪的身邊。
于是,本就不大的避身所內的鯊魚皮被褥內,又多了一個誘人犯罪的身體和靈魂。
天天吃海鮮的黃迪腎好,所以現在不甚好。
他坐在避身所門口侍弄那些七色多彩的貝殼,研究一個美麗大氣的禮物送給角部落的女王。
這倒不是很急的工作,但是他真的不敢現在鉆進去,他在等自己困的受不了再去睡,否則,他覺得自己已經禁不住累那美麗的誘惑。
但,還不是時候,黃迪也需要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