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覡那雙眼在離開了猙獰的面具后,趁在大胖臉上,似乎沒有了之前的凌厲威嚴,反而有些腫眼泡,想來是腎也不太好。
他張開雙眼后,先是一愣,緊接著眼眸里透出恐懼和驚訝。
他張開大嘴,正要呼喊,黃迪及時的一個切掌,正砍在他的頸動脈處。
這個位置,20公斤的突然壓迫,就能讓人立即暈厥。
巫覡毫不意外的昏死過去。
黃迪看著巫覡的模樣撇了撇嘴,嘴里嘟囔罵道:
“特么,裝神弄鬼的,原來全靠一身衣服和面具撐著。”
一邊說著,他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先用柔軟且寬的魚皮帶把巫覡的四肢和腰部綁在床上固定,然后再用一塊魚皮綁住他的嘴巴,好像口罩似的,這都是為了避免出現傷痕。
隨后,他把水漏盅掏出來,試了試里面的水溫,被自己的體溫保護的很好,依舊溫熱,便順手放在了巫覡視線的死角處備用。
寒潭里捧了一把水來灑在巫覡的臉上。
這家伙一個激靈醒轉過來,睜著驚恐的小眼睛盯著黃迪,“嗚嗚嗚”的發出悶聲。
黃迪對著巫覡“嘿嘿”一聲冷笑,右手在腰帶上一抽,秋水軟劍便出現在手中。
巫覡看到寒光閃閃的寶劍,那眼中的恐懼更加深濃起來,嘴里的悶聲叫的更歡,可惜被厚皮擋住,實在是沒幾個分貝的音量。
黃迪一伸手在巫覡的腦袋上拽下來一根頭發,就在他的眼前,把那根頭發放到了劍刃上方。
頭發緩緩飄落,經過劍刃時,毫無阻隔的一分為二。
看到這寶劍的鋒利,巫覡眼中除了驚恐外,已經盡是祈求神色。
這是個膽小鬼,膽氣弱的很,那就更完美了。
黃迪非常滿意巫覡的反應。
“巫覡大人,聽飛羅說,你最喜歡用刀割開戰奴的手腕,然后用水漏鐘計算他們多久死去,看著他們死去臉上的猙獰,你會很開心,是也不是?我猜那一定是個非常好玩的游戲,所以呢,我今天也想試試,用您手腕和您的血。”
“嗚嗚嗚......”
黃迪不理會激動的巫覡,用劍在他的手腕上比劃了一下,可以明顯的看到巫覡的掙扎,若不是皮子夠寬夠柔軟,肯定會出現紫色的勒痕。
“哦!我很不喜歡你看我的眼神,那讓我很不舒服。”
說著,黃迪掏出一塊魚皮,遮住了巫覡的雙眼,讓他完全處于黑暗之中。
巫覡掙扎的更歡了,然而奈何黃迪綁的很結實,而這巫覡也實在沒什么力氣。
黃迪冷笑著,慢悠悠的來到巫覡左臂一側,偷手用手指在寒潭里滑了一下,然后順手用粘了寒泉的指甲在巫覡的左手腕上一劃。
幾乎劃過去的一瞬間,巫覡不再掙扎,似乎任命一般,眼淚嘩嘩流淌下來,與之相隨的,還有失禁的大小便。
黃迪悄悄提起水漏鐘,讓上面的小孔傾斜,一滴一滴的把溫暖的水滴滑過巫覡的左腕。
指甲上面微微的冰涼,會讓巫覡以為自己被割斷了手腕動脈。而流淌過的溫熱的水滴,會讓巫覡認為自己正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