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扎人也的弄下來不是!
否則黃犬就沒辦法在凌亂的味道陷阱里找到正確的方向。
于是乎,一個原是戰士疼的齜牙咧嘴,終于把這塊麻裙碎片弄了下來。
黃迪手下那些戰奴也確實有幾個人才。
還有把麻裙碎片塞進老鼠洞的,有扔蛇窟窿的,當然更多的是隨地一扔。
那名首領帶著手下走了二十圈,總算把麻裙碎片集齊,天也快黑下來。
望著那布滿騷臭的麻裙拼裝完整,那名首領恨恨道:
“諱邛手下何時有了這般聰明的人物?竟然能想到如此新奇的辦法對付黃犬。”
他手下那拿著骨矛的人道:
“也不過是拖延一些時間罷了,終究是逃不過黃犬的追蹤。”
那首領拍了拍黃犬的頭,沉聲道:
“連夜尋找,不能讓他們逃得太遠!”
說著,拽起狗繩子,又開始尋找那遺留的氣味。
沒有了這些蘊含著彤魚氣味的麻裙干擾,黃犬終于又找到了方向。
一群人一路跟下去,速度很快。
他們穿山越嶺,兜兜轉轉,在不同的地方走著大小不一的圓圈。
這是黃迪擺下的**陣。
分散彤魚麻裙,那是躲避犬類追擊最常用的分身術,也叫金蟬脫殼,可以最大效果的拖延時間。
而這**陣,則是徹底擺脫犬類追蹤的辦法。
那就是在不同的地方走圓圈,每個圓圈之間都有著一點交接。
每個圓圈路線上,最少能做出兩個假出口,幾個圓圈套在一處,便徹底把獵犬的腦子弄暈,在這片區域內兜轉不停,最后徹底失去方向。
黃迪無疑是成功的。
因為直到天明,這群人還在山里打轉。
“諱邛身邊有高人!”
這是那首領很肯定的判斷。
“首領,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那手持骨矛的人很顯然也被眼前這**陣繞懵了。
“屠滅我們搜索范圍內的所有小部落,守住三岔河口,不讓諱邛過河與鱗部,角部接觸,無吃無喝,她便只能在這里等死!”
那手持骨矛之人猶豫道:
“可是,我們人手恐怕不足!”
那首領望向大海的方向,掏出一面骨牌遞給那人道:
“去海邊,持此令牌,號河童族類負責剿滅,一切戰利盡歸其有。”
那手持骨矛的人明顯手在發抖,陽光曬得黑黑的臉也有些灰色,那是恐懼。
犀牛皮甲的首領看著他,冷聲道:
“毋須懼怕河童,有此骨牌,其族不會傷你,去吧,三日內定要讓黃犬所過區域之部盡皆消失,諱邛一定便在其中一部躲藏。”
骨矛勇士拿起骨牌,展開身形,快速向著東南向而去,那里正是入海方向。
接近傍晚時分,他才到達海邊,將手中骨牌浸入海水之中。
說也奇怪,那骨牌原本晶亮潔白,一入海水,上面卻似乎開始腐蝕,出現很多小坑,一股難聞的氣味緩緩彌漫開來。
如此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