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迪躲了倉頡好幾日,這一天終于被半夜就在蓮花峰營地苦等的倉頡堵個正著。
這一大早起床,伸著懶腰,黃迪相當愜意的準備先站會八卦掌的托天樁健健身,然后吃女累精心準備的早餐。
沒想到,一出門,先看見了倉頡。
黃迪有心轉身就跑,然而想到自己堂堂華盟之圣,若是落荒,太有失體統,于是只好故作疑惑道:
“咦?倉頡,你怎么在這里?”
心里則罵著:
“MMP,這貨黑上勞資了,非要老子做人體模特!!!”
倉頡倒是懂事,知道貴人多忘事,就恭敬道:
“回圣話,您數日前委任倉頡造字,屬下自此一日不想著此事,如今山間百物,天空之象,大地之形,多已經有了基礎的符號,但是有些字,卻必須見圣,且以圣為本造字,才能定出完整的符號,還請圣耽誤一些時間,幫倉頡過關。”
黃迪心知這倉頡是個較真固執之人,自己要是不答應,這貨能天天來堵自己大門,那以后日子可真沒法過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樣較真固執又有才的人,不正是自己最需要的人嗎?況且,沒有這樣的性格,如何能創造出嚴謹的字符來?
黃迪心里轉了三轉,最后一狠心,暗討:
“罷了,不就是做一次果模嗎?人家為藝術獻身畫油畫是高尚,哥們兒我為文化獻身,那不是更高尚,果吧!”
這男人也是怪事,在澡堂子里,精光也沒所謂,但是私底下,誰要他光了,沒準比女人還害羞。
四合院內,黃迪光溜溜,渾身不自在。
前面倉頡就好像攝影藝術家似的,還當著形體指揮。
“圣啊,你能不能做一個,你早晨托天的動作?”
黃迪算是豁出去了,這不到二百斤的肉,就晾著吧。
當下,一展手臂,分開雙腿,來了一個頂天立地樁,唯獨吊兒郎當有些煞風景,其他還好。
倉頡嚴重神采飛揚,大聲贊道:
“正該如此,正是如此啊!哈哈!圣啊,這最重要的字符,我終于做出來了!”
黃迪穿好衣服,溜達過去,看倉頡畫在鹿皮上的幾個字符。
第一個,就三個線條,看起來是一個張開雙臂雙腿的人。
第二個,是在第一個符號的基礎上,下面加了一個橫。
第三個最簡單,就是一撇一捺兩線條組成。
這三個字符,黃迪認識啊。
但是倉頡可不知道黃迪認識這三個字,當下忙用手指著鹿皮,解釋道:
“圣,你看這三個字符,可是我創造字符三個體系之一,沒有您,我無法完整這一切。”
黃迪還真不知道原始字的三個體系,忙問道;
“三個體系?”
倉頡忙繼續道:
“是,正是三個體系。您看著世界,上有天,下有地,人居中央。故此我的字符也分為天,地,人三部。
天地之字符,倉頡象形取意,已經完成大概,唯有人部,始終未能成形。因為我想,人部之主桿,當以圣為象形,今日終于完成。
圣著衣之時,頂天立地,堪為大字。也只有圣能做這大字的象形。而圣脫去凡俗皮衣麻布,圣體純然,則是大至極,所以這下面加一橫,便為太字,為無限大。”
說到這,黃迪打斷倉頡的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