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一琢磨,傅安和親起來就沒那么不情愿了。
她含住他的唇瓣允吸肯咬,靈巧的舌兒鉆進他的嘴巴里,勾纏住他的舌頭共舞了好一會子,然后又含住他的舌頭嘬弄。
穆九黎享受地半瞇著眼睛,被她親得呼吸越來越急促,摟在她腰上的手也越纏越緊,緊得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骨血里似的。
等傅安和松開時,兩人都氣喘吁吁,心口劇烈起伏著。
穆九黎大手柔捏著她腰間的軟肉,在她耳邊喘息著說道“夜里朕要好好要你幾回。”
身為皇帝,白日宣淫是大忌,會被記錄到起居注里,否則他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狠狠
傅安和撇了撇嘴,想砸給他一句“謝謝厚愛,但大可不必。”,但她得罪不起。
她忍。
反正至多再忍十日,她就能徹底自由了。
事實證明,這十日不是那么容易忍的。
木蘭圍場從前前前朝開始就是秋彌的指定地點,從京城到木蘭圍場的這一路,前后幾個朝代修建了大大小小十幾處行宮。
大周立國后,保留了其中幾處,又修建了幾處新的,加一起共十處皇家行宮。
而京城到木蘭圍場,在帶著后妃跟大量隨從的情況下,車隊所需的時間也正好是十日。
每日下榻一處行宮,正正好。
然后傅安和就慘了,每到一處行宮,夜里就被穆九黎壓在身下瘋狂索取,有時一回,有時候甚至是兩回。
而且每回他都仿佛故意似的,先送她飛升好幾次,直到她哭唧唧著主動貼上來,使出各種小手段逢迎討好,哄得他心情舒爽了,這才肯放過她。
一連十來日折騰下來,傅安和嗓子啞了,眼下烏青一片,仿佛食鐵獸大熊貓附體一般,兩條腿兒面條一樣,走一步路打三個擺子,儼然一副瘧疾晚期無藥可救的模樣。
要不是穆九黎如何都不可能猜到自己要逃跑,她都要懷疑他是故意消耗她的體力,好讓她逃跑失敗了。
他這般肆無忌憚放縱的后果就是,一同伴駕的幾個后妃看傅安和的眼神都怪怪的。
大概是被她的反差給驚到了。
畢竟行宮就那么點大,后妃們都住在后殿,又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傅安和被折騰到精神崩潰時那歇斯底里的尖叫,她們想聽不見都難。
魏昭儀是單純覺得新奇,沒想到素日最循規蹈矩的安貴人,私底下竟然如此放得開。
莊妃跟寧嬪卻是不約而同警惕起來。
皇上在男女之事上向來克制,日,甚至十來日翻一回牌子都是常有的事兒,甚時候一連十來日都翻牌子過而且翻的還是同一人的牌子
安貴人這人,素日瞧著悶不吭聲的,皇上點她伴駕她們原也沒當回事兒,誰知竟是個深藏不露的,這一路上的風頭全被她給搶了。
可惜傅安和不知道她們的想法,不然高低得挨個問一句“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不過好在木蘭圍場終于到了。
因次日要舉行秋彌祭天大典,穆九黎得保存體力,晚上總算沒再招她侍寢。
傅安和好生睡了一覺,養回來大半體力,然后便開始籌謀她的逃跑大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