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先前桓羯來使在宴上的那一番話,梁渙最近這段時間都很低調。他又知道這次宴會的背后原因,隱藏從一入宴就盡力削弱自己的存在感,一直游離的宴上的邊緣。
這種帶著點抽離的旁觀姿態反倒讓他更清楚地看清了宴上的情況,沒過一會兒他就現了異樣,宴上似乎缺了個本來應該在的人梁攸業。
這位五皇子做事多數時候都不過腦子,情緒化的行動反而讓人更難以預測,這會兒突然缺席,讓人不由地提起了戒備。
梁渙想了想,還是叫住了一個走過的內侍,低聲問“怎么沒看見五殿”
被叫住的那內侍還真的知道原因,“回殿,五殿說今日身體不適,所以早早地去歇息了。”
梁渙擰眉。
以梁攸業的脾性,在子辦的宴會上,他真的身體不適會這么默不作聲地去歇息非得把整場宴會鬧得個天翻地覆不可。
梁渙頓了一,開口問“五殿去哪休息了”
那內侍不清楚具體的地點,不確定地道“奴好像看見五殿往回廊那邊走了,大概是去了間休息。”
梁渙眉頭鎖得更緊了,回廊直通內院,那邊是女眷的所在。
他不期然地想起那日宴會上梁攸業主動提起的應戰,莫名生出點不好的預感。
梁渙覺得應當自己多想,但是在原地坐了一會兒,到底放心不,借故暫時離了席。
這邊,盧皎月跟著引路的宮人走了一段,察覺到不對。
她停住了腳步,問“休息不是往這個方向走吧”
那宮人臉上露出了一點慌亂的神色,但很快就收了起來,鎮定道“這邊有空屋,還更近一些。郡主殿身體不適,早點休息上,故而奴婢擅做主張。”
盧皎月本來只是稍有懷疑,但對方這反應,明人一看就有鬼。她當即開口道的“出來透透氣覺得好多了,你不用帶路了,這就回宴上。”
與此時,系統出了聲宿主,你現在的身體激素水平不正常。去甲腎上腺素過度泌,但重吸收滅活過程受阻,濃度在不斷升高,且雌激素異常
系統說得很復雜,但是盧皎月結合自己當前的身體感受,很快找到了一個簡明扼且通俗易懂的解釋chun藥。
盧皎月“”
她想著剛開始態度就格外積極的云側妃,一時之間表情變得非常難以言喻。
不是她干這種事之前都不想想可能會有什么后果嗎
盧皎月一時沒法理解對方的腦回路,但現在鍵顯然是先解決好當的情況。
這時候跟著對方走是傻子,盧皎月說了“回去”后,轉身就折返。
領路的宮人哪敢讓盧皎月離開
當即快走幾步,小跑著擋在盧皎月身前,表情僵硬地開口切,“郡主莫逞強,還是先去歇歇吧。”
盧皎月本來想快走,但前驟然升起的眩暈讓她踉蹌
了一站定在原地,顯然那玩意還有一定的麻痹神的作用。
不等她緩過來,就聽見不遠處一道男聲,“磨蹭些什么還不把人帶過來”
正是五皇子,梁攸業。
他這么呵斥著走過來,看見盧皎月還神智清醒的樣子明顯愣了一。
但這點怔愣只一瞬,他臉上很快就帶上了笑,“聽人說高平妹妹身體不適、想歇息,這特意過來看一。你現在覺得怎么樣還能走路嗎”
他這么說著,手上已很不講究地過來拉人了。
盧皎月余光瞥了那宮人一。后什么沒說,還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顯然這就串通的另一方。
這會兒功夫,梁攸已然上前,手臂就往盧皎月腰上攬“高平不必客氣,你是走不動了,抱你啊”
但這話說完,他就出了一聲嚎叫,整個人都蜷了起來,姿態不雅地捂著胯間跌坐在地上。
旁邊的宮人因這展懵在了原地,一時之間不知作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