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些嗜血的非人類搞三角關系,已經是維迪惡意揣測神父的極限,沒想到神父直接突破他的認知,掌握著更加難以想象的禁忌知識。
我這才后知后覺的意識自己到說了多余的東西,我瞪著死魚眼,鄭重的重復“都說了我不是福瑞控”
維迪表示理解,不管是不是,誰又會當著旁人的面承認呢。
話說,這個神父好像沒有反駁自己男女通吃維迪覺得自己好像發現了什么。
“那個,維迪殿下,有件事情想向您匯報。”侍從敲了敲門,忐忑不安的走到維迪的身側“有位客人好像進了您的收藏室。”
維迪不喜歡有人不經他的同意,就擅自在他的地盤亂逛,所以侍從很神色有些慌張。
可惜如今還留在宅邸中的家伙,除了這個邪道神父,就只剩那只來歷不明的吸血鬼,某黑袍神父沒有告訴他那只吸血鬼的身份,不過維迪能從對方舉手投足間判斷出,對方不好惹。
所以面對侍從的報告,維迪也沒法把人家怎樣,只能咽下對方的無禮行徑。
維迪咬了咬牙,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笑著對某神父道“你帶來的那位客人,進了我真正的收藏室。”
我奇怪的問“你收藏的那些藝術品不就是給人看的嗎還是說,你的收藏里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
“那倒沒有,不過當初有關你的那幅畫,也掛在里面。”
我立馬起身,讓侍從給我指明收藏室的方向,然后連忙趕了過去。
那種畫對本人來說果然有點羞恥,維迪爽了,忍不住哼起調子,優雅的端起茶。
我一路狂奔到收藏室,印入眼簾的就是血族的王站在巨幅的畫作面前欣賞著。
我忍不住想捂臉跪地把自己埋起來,這種感覺不亞于童年尿床照被發現。
“沒什么好看的。”我盡量掩飾聲音中的尷尬,走到對方身邊。
血族的王望向我,之前的事被打斷,他沒有繼續初擁我,因為我小小的和他做了一筆交易,那就是不會向教會上報有關他的情報。
而他在沒有把握能百分百抓住我的前提下,他暫時不會對我動手。
“原來這就是安娜莎臨死前的模樣。”德歐諾維感嘆著,輕撫上畫像“她厭惡人類,但她很敬重我,作為我的屬下,她也很盡責。”
我默默的想,這是在對我抱怨嗎,可惜嚴格意義上來說,安娜莎不是我殺死的,難道就是因為這件事,他才決定初擁我,然后讓我頂上安娜莎的崗位
“她死亡的原因我多少能猜到,不過我很意外,她竟然會愛上你。”德歐諾維一臉苦惱的說“我果然不太了解女人這種生物。”
我滿臉意外的看著他“可你好像很了解我,甚至輕易看穿了我的弱點。”
“說起這個,神父,你利用你弱點的同時,利用了我,我應該怎么回報你才好。”
我想我不該說話的,真的,明明是他想讓我墮落成吸血鬼,失敗后卻遷怒受害者,不就是看我正面打不過他嗎
我遲早會變得更強。
“不過神父,你以為我了解你,為什么會和我不了解女人這個話題扯上關系”
我錯愕的看向血族的王“你不是看過我上輩子的記憶嗎”
上輩子我好歹是個女人,他了解我,不就等于了解半個女人
血族的王頓住了,他思考半晌,許是才終于反應過來什么一般,臉色徹底黑了“原來記憶畫面里時常出現的女性嗓音,是你本人”
還有什么是比堂堂一個大男人,結果卻被疑似曾經是女性的不明生物給強行那啥了,還傷尊嚴的事呢,我想沒有了。
我覺得我不該說話的,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