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方宇也是打通三條經脈的后天小高手,哪兒是幾個好勇斗狠連經脈都未曾打通的青皮混混能比的,一拳一腳都有著千斤巨力,將他們踹出去之后,一個個或多或少都受了傷,尤其是那個用凳子準備砸方宇的家伙,更是骨頭都斷了幾根,口吐鮮血爬都爬不起來。
幾個家伙在門外齜牙咧嘴罵罵咧咧的叫囂,漸漸的聲音小了下去,近而一臉茫然……
“哎?我們不是在喝酒嗎?怎么跑門外來了?”
“嘶……好疼,這他娘誰打的我?”
“扶……扶我一下,我骨頭斷了……”
幾個家伙面面相窺,一臉曰了狗的表情。
相互攙扶坐門口,他們琢磨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然而一點都想不起來,可身上的疼痛和傷卻是實打實的。
我們在喝酒,喝嗨了,然后腦袋暈暈乎乎,然后怎么受傷跑門外來著?
那個赤膊上身的家伙搖搖頭,然后表情一愣,一臉糾結的看著其他人說:“那什么,我們不會是喝多了然后干起來了吧?”
“喝酒誤事兒,以后不能再和那么多了”
“可是我們為毛干起來啊,而且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喝多了誰還想得到那么多?”
“臥槽,你們扶我一下啊,我特么骨頭都斷了,嘶,至于么,哥幾個干起來還給我下這么狠的手,不行,快帶我去看大夫……”
“拉倒吧,咱經常勒索大夫,你讓人家給你看還不給整殘了,得,屋子里還有些傷藥,先對付著再想辦法……”
幾個家伙一臉懵逼的討論一番,將自身遭遇定性為喝酒誤事兒,‘搞清楚’狀況了,然后相互攙扶起來準備回院子里去。
一轉身,我尼瑪,門怎么關上了?
我這暴脾氣,壓根回憶不起什么狀況的幾個家伙,抬腿咣一腳就踹在了大門上,大門沒踢開,反倒是牽動身上的傷勢站立不穩躺地上了。
于是幾個家伙躺一堆。
“臥槽,尼瑪啊,起來,疼疼疼,老子骨頭斷了的……”被方宇踹得最狠的那家伙頓時發出一陣慘叫。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喝多了沒站穩”
幾個家伙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然而不對啊,我們迷迷糊糊跑門外來了,結果門關上了,而且是從里面關上的?
玩兒呢!
“誰關的門?”
“我們平時出門不都不關門的嗎?”
“管他的,先把門踹開再說……”
幾個喝得醉醺醺的家伙也沒糾結那么多,繼續搖搖晃晃的起來踹門……
方宇沒存在感,幾個家伙轉眼就把他遺忘了,連方宇這個人都想不起,自然關于之前被方宇揍的事情也忘了,加上喝了酒,所以壓根忘記發生了什么事情,只能胡亂猜測。
院子里,方宇越看越滿意,接下來將衛生搞一下,把景觀植物休整一番,添置點家具什么的,簡直就是鬧中取靜的古典別墅,太滿意了。
正當方宇琢磨如何整改這里的時候,身后關上的大門外響起了咣當咣當踹門的聲音。
“……”
沒鳥門外的動靜,方宇繼續琢磨整改方案。
可踹門的聲音卻不依不饒……
一臉糾結,然后方宇轉身,幾步來到門口,猛然將門打開,幾個正在踹門的家伙突然沒了受力點一下子滾做一地。
輕巧的避開,目視地上的幾個家伙方宇蛋疼道:“你們到底要搞哪樣?沒被揍舒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