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蒼介一個急剎車。
還好沒撞上。
松田陣平掏出手機“目暮長官”
“你說什么,住院藥房那件案子的證人翻供了,還指證了他的同事田中輝”
“然后田中輝不僅承認了罪行,還指證久保翔太郎是共犯”
寒川蒼介猛地抬起了頭,這個時候他什么睡意都沒有了。
真是想什么,什么就到。原本以為住院藥房的案子與村下津生和久保翔太郎無關,結果他們現在也攪和了進去。
“久保翔太郎認下來了嗎”
松田陣平掛斷電話“顯然沒有,他的供詞是村下津生假扮了他,而這就是他威脅村下的目的換言而之,這才是久保翔太郎能夠讓村下津生成為共犯的真正原因。”
不過一天,米花中央醫院就發生了兩起謀殺案和一起恐怖襲擊未遂,由于位于監控室的保安出現重大工作失誤,第一起謀殺案在攝像頭之下發生還未被發現。第二起謀殺案發生得迅猛而無常,犯人還把炸彈放置在了住院部的消防箱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與這三起案件相關的主要人物,大部分都是監控室的保安。而現在,這些人一個身亡,一個涉嫌做假證,一個認罪,最后一個更是本就有恐怖襲擊計劃的炸彈犯。
松田陣平捏著手機,臉色幾度變化。
“這些都是什么事啊”
杯戶商場二樓的一家咖啡店里,一個金發男性坐在窗邊,垂眼看著匆匆離去的兩個人影。
“他們走了。”
“是啊速度遠超我的預料。”他攪了攪咖啡,輕抿了一口,回應面前的人。他長了一張相當年輕的臉,換一件衣服就可以完美融入校園里。
坐在他面前的人留著一頭黑色長發,帶著針織帽,面容冷峻。
“那我們也要加快速度了。”
金發年輕人撐著下巴,看向佇立在冬日陽光下的摩天輪,看向它正中的72號吊艙。
“不,再等等也不遲。一個廢物搞砸了自己的游戲,還要我們收場”他笑意盈盈,眼神卻冷漠至極,“真想把他親手綁在那個吊艙上,好好玩一玩自己的游戲。”
對面的人咬了一口三明治。
“嚴陣以待。獵人變成獵物的例子不久在眼前嗎,波本”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他笑著,手中三明治已經吃完,并且在心里不自覺和另一個人做的對比評價了一番。
“原來你已經把自己和獵物放在一個檔次了。”
“不。”
“我只是覺得,在這里代替一個廢物和兩個警察玩游戲這種決定,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