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成年男人的好勝心吧這點都要爭,總覺得,有點可愛。
對了櫥柜和茶室。
那是只什么玩偶來著一只純白色的貓貓,拿回來后就應該在這間屋子里擺著吧感覺都沾了灰塵了很不好意思,明明都沒怎么摸幾下的。
這樣想著,我有些窘然,無聲地躍起愧疚感,牽動著思維,呆呆地回應,“呀也沒有吧,身體的緣故”
客人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夫人餓不餓快到飯點了吧,七海的廚藝我聽說長進了很多呢。”
餓不餓什么的
呀。
七海不是在做呢嗎。
嗯硬要說的話,其實有一點。
仿佛感受到血液里的饑餓因子都在喊著想要進食,我的身體這時候就像回應他的話一樣餓得發昏,一想到還要等到送走客人以后才能夠服用血液錠劑,我就暈乎乎的。
就像人類,吸血鬼餓了的話也很難思考。
察覺到面前年輕夫人的不對勁,青年的身體微微前傾,墨鏡從鼻梁上微微滑落,露出如霜雪般的長睫和被遮掩住的精致藍眸,擔憂的情緒若隱若現,很不清晰地泄出,分不清是擔心還是什么地輕聲
“夫人身體不舒服嗎夫人”
這么叫我也沒辦法回答。
我低下頭去,把自己盡量縮在角落里,布料堆在鼻尖,卻毫無阻礙地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味。
他不說還好,一說的話,還這樣擔憂地湊近,就像把很香很香的珍饈擺在唾手可得的地方一樣。
好香啊。
不行
七海知道了的話就完蛋了。
七海不高興的樣子很恐怖。
“別過來。”我的聲音細如香爐里噼啪燃著的香料寂滅坍塌的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夫人不用擔心,其實我知道的哦。”
客人的聲音輕和絲滑,讓人想起質地絲滑的綢緞,緩慢地撫過才沐浴完的肌膚的感覺,帶著一種引導性的誘惑,“夫人有很多的秘密吧”
“”
盡管心里潛意識地在尖叫著預警,想讓我問清楚,但是意識卻模糊得讓我很難保持理智,我沉重地呼吸,下意識后縮。
但一切的意外,似乎都在這一刻悄然地醞釀了。
“哪里不舒服還站得起來嗎”
仿佛不知道保持距離是什么,他緩慢地伸出手,不知是有意無意,我看到他寬松的上衣微微敞開,露出一截修長白皙的脖頸,緊實的肌膚中央喉結細微地滑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