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松曼靠在座椅上看著漆黑到只能瞥見自己倒影的窗戶,不知道在想什么,柳卿支著膝蓋十指交錯,將臉深深埋起。
劉雅民”,或者說是那個曾經劉雅民口中的“死變態”鄭汀選擇了一個離席問歸聞酌最遠的位置坐下,也不知道在忌憚誰。
席問歸偶爾看過去,他也會微笑地禮貌回應。
比劉雅民討喜點。
席問歸在心里想。
送鄭汀一個道具倒是不虧,誰讓劉雅民之前攻擊小魚崽,能讓劉雅民不爽,他就爽了。
眾人似乎各有心事,包括席問歸。
只有弄清楚一直困擾自己之事的聞酌直接霸占了一排座椅,橫躺上去枕著席問歸的腿睡了過去。
現在凌晨,正屬于他生物鐘里的休息時間。
他夢到了兩年前的那天。
闊別十八歲那場大火八年,他再一次見到了于大火中消失無蹤的人。
他一眼認了出來,哪怕只有一閃而過的背影和藏在陰影里的少許側臉。
他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神經繃緊,腦子里什么都沒想,只是幾近本能地跟在身后,不遠不近。
他不會讓自己跟丟,卻也沒有靠得太近,仿佛太近了就會像夢一樣戳一下就碎。
最后不知道是席問歸妥協了還是席問歸太笨,竟然走到了小巷子里,被他堵了個正著。
席問歸萬分困惑,說出的第一句是“你為什么還能看見我”
聞酌再也扼制不住,傾身上前直接用槍抵住了席問歸的脖子,整條胳膊都在發抖“你到底是什么”
“我”
席問歸還沒說完,就被聞酌壓在墻上懟上了唇,直接磕出了一股血腥味,但聞酌毫不知足,失去理智一般地撕咬他的嘴唇,掠奪侵占,仿佛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
席問歸一直沒有動,看起來像是呆住了。
實際上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辦,很疑惑,不清楚八年未見的小魚崽為什么要這么對他。
他們似在接吻,又像是一場單方面的施暴,兩人喉間溢滿了鐵銹的味道。聞酌眼里透著陰冷,貼近席問歸的耳朵咬緊牙關說“就該把你泡在”
沒說完他就停下了。
半晌,席問歸問“泡在什么”
聞酌就像是突然泄了氣的皮球,好似冷靜下來了,他抵著席問歸的肩膀,低喚了聲什么音節,有點像“哥”,又不完全像。
“別走,隨便你是什么,留下來吧。”
“留下來。”
聞酌當然未能如愿,席問歸不僅走了,還帶走了他關于這段相處的記憶,以至于他后來對這一天的回想都是模糊的,只記得自己看見了一個和席問歸長相相似的人,然后鬼使神差跟上去,卻什么都沒發生,回過神來就在巷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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