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沒用勁兒啊。
謝玉弓只在最開始的時候用了一點力氣,后面都只是松垮地壓著她罷了。
謝玉弓雖然在看到她竟然這般衣衫不整地在太子被子之中的時候,氣得快要魂靈升天,怒火燒灼了他的理智,他恨不得真的將她扼死懷中。
這樣她就只會看自己,屬于自己,而不是跑到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害他擔心憂慮,茶飯不思。
可是謝玉弓總想著自
己甩出去的那一把刀將她嚇跑的事情,因此此番故意踏入太子圈套,跟著一個小侍從進來這太子營帳,把隨身的沉鐵刀都扔給了化身為他的侍從的修羅拿著,沒敢帶進來。
他料定太子會讓他見她,不知道多么興奮激動。
見到她后的壓抑和癲魔,有一半是思念決堤所致。
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必須演一場,只有這樣,才能迷惑太子。
只有這樣,才能幫她。
因此謝玉弓一直在拿捏著力度演戲,就連她跑的時候,也只是揪住她的領子而不是頭發。
她怎么這樣膽小,這都能把她嚇得渾身發抖,幾欲氣絕。
謝玉弓趕緊把她從床上弄起來,手又松了松,而后另一只手運起內力,撫到她的后背之上。
白榆感覺后心一熱,而后猛地抽了一口氣,像是身體上的經脈被人強行灌了熱水,這感覺實在是前所未有。
她依舊像死魚一樣瞪著眼,抽上那口氣的時候,喉嚨之中擠出的聲音,活像一只尖叫雞。
而她才察覺到自己脖頸之上的松散和痛感似乎與她想象的不一樣。
謝玉弓便故作兇殘地扯開了她的衣襟,說道“你與太子有了肌膚之親對不對”
“你這樣水性楊花不知廉恥的女人,實在不配活在這世上”
“去死吧”
謝玉弓說得極其歹毒,可是白榆看清了他眼中和話語南轅北轍的擔憂和濃稠情愫。
她感覺胸前一涼,謝玉弓不知道趁機把什么塞進了她的衣領中。
而下一刻,脖子上的力度真切地陡然加重,白榆眼前一黑。
門外“消失許久”的侍衛,包括謝玉山本人,終于在白榆快被“掐死”的時候,沖了進來。
“住手”
謝玉山身邊的侍衛吼道。
接著是金器交戈之音,而后白榆陡然被松開,謝玉弓抬起雙手,脖子上被壓了五六把雪亮的長劍。
他“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白榆。
而后又和太子不知道說了什么,白榆被放開之后,劇烈地咳,咳得涕泗橫流,咳得快把一顆腐爛的心臟吐出來了。
但是她死死按著胸口處。
那里是謝玉弓給她的東西,從初時的冰涼刺骨,已經被她的體溫烘暖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