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的事必須盡快解決。
翌日,花月按照約定時間前往赴宴,下樓準備出發時,看到封鐸正在院里,不怪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發生偏移,酷冷冬日,他上半身就套了件無袖黑色背心,背肌緊碩,肩寬臂勁,麥色肌理的每一寸都透著孔武有力的成男力量感。
花月很輕地吸了口氣。
他大概是剛運動完,額間頸上都是汗,周圍寒冷的水汽悄然攏過去,很快就被他身上的火熱烘得盡散。
車前蓋大開著,封鐸彎著腰身像在里面修理著什么,而后直起身,略顯煩躁地踢了下腳邊的半舊工具箱,像是操作遇到了阻礙。
花月裹緊身上的黑色大衣邁開步子,這種陰冷天,她穿成這樣依舊凍得慌,不禁佩服起封鐸此刻接近半裸的勇氣。
她大飽眼福,算是白白占了個便宜,心情很是愉悅,在接近封鐸身后時,花月刻意松了手臂,大衣敞開懷,露出里面緊腰乍眼的紅裙,步履款款間,裙擺卷邊蕩漾,像是一朵雪中梅花正在盛綻。
封鐸當然聽到動靜,他沒回頭,余光斜脧了她一下便短促地收回眼,他視若無睹,蹲身從工具箱里抄出一把扳手,而后繼續埋頭休整,壓根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花月也不管兩人昨晚不歡而散的尷尬,站定伸手,指腹柔柔地碰了碰他的左臂。
封鐸觸電似的轉過身來,渾身肌肉繃得緊,他瞇起眼,橫眉怒瞪著她。
花月忙伸手示意給他看“你胳膊上沾了油污,我幫你擦擦。”
封鐸沒半分耐心“要去就快走。”
花月眼里閃過狡黠的明亮“怎么,你不想我去啊”
“跟我有關系”
封鐸沉臉移開目光,徑自回身,躬下腰作勢繼續修車,花月站在他身后,微笑著邁步朝他又靠近了一步。
她身上的香味很鉆鼻,封鐸呼吸微滯,知道她越蹭越近,正要厲聲呵止,就聽她用疑問的語氣貼耳幽幽道“你身上為什么這么熱,像火爐似的。”
封鐸目露兇狠,暗著眸子撥下單邊手套,伸手一把扣住她肩膀,用力把人拽到身前來。
花月下意識推了他一把,可雙方力道懸殊,她又哪里是對手,怔怔然猝不及防之際,她整個人輕易被封鐸惡狠狠地欺壓到車身前,身上大衣完全敞開,露出里面紗質紅火的一片。
“放開衣服會臟。”
封鐸嗤笑“我身上也不干凈。”
哪怕有油漬,她不是也樂意摸
花月雙手被迫抵在他胸前,摸得滿當當,這回真的切身體會到了所謂燙手的炙熱,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感受分明血肉有力的噴張。
忽的,她有點口干的異樣。
“你去健身了嗎”
“跑了十多公里。”
“多久跑完”
“不到半小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