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軀似要幻化成扭曲的蛇尾,要翻身避開,又舍不得
“阿霽”喊他,又不知道讓他做什么。
“喜歡我這樣”他問。
夏訴霜不答話,只哼哼。
見師父已經迷醉,欣然不知天地了,宋觀穹一面吃,一面探她妙谷,夏訴霜身子一抖,俄而躲開,輕罵他。
但宋觀穹已經知道了,她被親得墜露潺潺。
阿霽那只手猝不及防在夏訴霜腦中浮現,修長漂亮,帶著薄繭,此刻看不到,也知他從她明泉之中勾起絲絲墜露。
“遙兒已經好了。”耳邊氣音是掩不住的意起。
繼而,貼上來的是他駭人的炙杵,軟隙讓知覺更敏銳,知道那是什么樣,夏訴霜又怕又想試試,偏頭閉上眼睛,任他施為。
宋觀穹等這一天不知多久,一刻沒有耽誤,沉氣躬身,軟隙門開,將炙杵送了去。
“唔”
夏訴霜驟然發疼,她想錯了,這一步根本不如前頭。
“不行,停,阿霽,我還不行”
她后悔了。
可對宋觀穹來說,這就是最緊要的,讓兇悍暫時杵在里頭,他閉上眼睛忍了一會兒,抑下末梢狂舞的蠢動,才去抱緊了她,哄道“莫慌,松展一下,遙兒乖。”
夏訴霜從沒見他眉頭皺成這樣,好像比她難受。
挨著疼,她說道“阿霽,要不算啊”
她眼淚流下。
被撞了一下。
夏訴霜打他。
怎么能算了,宋觀穹不滿,“遙兒可知,夫君等了多久”
夏訴霜不知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只有宋觀穹知道自己的不甘心,客院那夜,本以為之后她會愿意跟自己在一起,往后必是夜夜與他相眠,誰料生生耽誤了這么久。
如今終于又到了這步,夏訴霜由不得自己。
她被夫君的陽貨釘著,被他擺得側臥,膝上搭著他的手,推開
宋觀穹錯身跪著,在她膣處摶出了水跡咕攪地響,認真拓開那又是燙窄又是擠澀的妙谷。
“阿霽”夏訴霜哽塞。
“別怕,真潤,遙兒受得住。”
她眼淚不知怎的滑落,求道“再慢,慢”
可事與愿違,逐漸順暢之后,宋觀穹再不收著,于夏訴霜而言,卻是山翻海覆,如面崖巔的疾風迅雨,除了抱緊他,抓緊他,無依無靠。
宋觀穹眼睛發熱,腰擺出了殘影,只送得師父聲不成句,他已徹底失去了分寸,只知道執拗、反復跟她討要。
夏訴霜被煎熬著理智,怎么也不能讓他休下,又驚又怕,又有一些陌生戰栗在顯露爪牙
一切都在聚積,如茶注盞,到了杯沿也沒住手,直至
“嗯呃啊”他喉嚨吼出一聲。
熔巖決堤,渧浪排空,宋觀穹驟止,忽有天光灼目,潸然淚下之感,靜止良久,慢慢倒在她身邊。
夏訴霜同他一樣,在陌生但震撼的空茫之后,久久回不過神兒來,感覺到人躺下了,恨得轉頭咬他。
可宋觀穹才沒多久,又摟上她,將陽貨借著潤兒又送埋而進。
“呃夠了”
“不夠,遙兒再讓我一次。”他還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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