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刀。”
七萬多,也不是個小數目。
“那去銀行換成人民幣。”年樂微微一笑,“給大家當貼補。”
在場的更多是臨時工,三天展會能拿近兩千,有人當即舉起手表示同意,更多人原本被罵的垂頭喪氣,一聽可以拿錢,頓時兩眼帶光。
處理完會場的事,年樂回孟家時已經天黑,剛進門年樂就聽到白嫆低低的啜泣聲,孟賢德坐在白嫆身邊,時不時安撫兩句。
看到年樂進門,白嫆流著淚起身回房間,一副被白眼狼傷透了心,不想再見年樂的模樣。
年樂面色如常,孟賢德示意年樂坐下,目光深遠。
“你不用管你白姨,我已經聽了展會的情況,這事不怪你。”
你做的很好。”孟賢德面色嚴肅,“但是還不夠成熟,惹得你白姨生氣,在公司更不想再見到你。”
“我確實少些經驗。”年樂表情溫和,已經明白孟賢德的言外之意。
“并且我快要開學,恐怕這段日子不能再去幫忙。”
“也好。”孟賢德看向眼前知進退的青年,愈發滿意。
“這學期過去,你白姨的氣也消了,之后你來實習半學期。”孟賢德聲音微低,臉上也帶出些笑意。
“等你畢業,就可以直接來公司任職。”
年樂微微一笑,回到房間后拿出口袋中方女士的名片,注視良久。
霍夫人將方芳送到家中,等回到別墅,一眼就看到霍火火在打游戲。
“蔚然呢”霍夫人取下脖頸間的絲巾,壓下心底殘留的緊張。
和那位年輕人第一次見面,做母親的應該是優雅得體,至少不能在自己這扣分,誰能想到第一面是陪好友鬧事的時候遇到
“做完理療回來了。”霍火火叼著根棒棒糖,兩眼緊盯屏幕,“那理療怎么又扎又電的,看起來挺嚇人。”
“那叫針灸和中頻理療。”霍夫人坐在霍火火身邊,細心問詢,“蔚然配合的怎么樣”
“全程配合。”霍火火忙里抽閑豎起大拇指,“整個過程一聲沒吭,那么粗的針,整條手臂都被扎成刺猬了,他握著他的寶貝鋼筆,表情特別冷靜。”
霍夫人心中愈發不安,片刻后在旁邊戳幾下霍火火。
“怎么了媽”霍火火一扭頭,只見霍夫人用絲巾遮著半張臉。
“能認出是我嗎”霍夫人努力再將絲巾上移一點,眼中帶著一絲希望。
“很難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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