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他既沒出去喝酒蹦迪,也聞不到煙味,連褚思文請的咖啡他也不喝,就用那套青瓷茶壺慢條斯理泡茶。
他到底在想什么
“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徐驍抽空抬了下頭。
陸潮“打你游戲。”
陸潮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但待在寢室里聽徐驍連麥打游戲心煩氣躁靜不下心,隨便溜達了一陣鬼使神差到了教學樓下。
他邁步上樓,到樓梯拐角時聽見一聲聲很低的呻吟,那道嗓音輕柔綿軟,帶著難耐又破碎的痛吟。
郁霈
他聲線冷淡,但此時卻與平時截然不同,破碎斷續的呻吟曖昧又勾人,陸潮隱約聽見其間夾雜著另一道男聲。
他瞬間想到當年那個gay片,血氣頓時直沖腦門。
怪不得這段時間郁霈總是一瘸一拐回宿舍,渾身汗濕眼角發紅,合著是在練功房跟人亂
陸潮推開門的一瞬間,血氣驟然散了,但隨即又提起來。
心臟在胸腔里狠狠撞了一下。
郁霈的右腿抬高,被另一個男生壓成一條直線。
他側躺在地上黑發濕透,嘴唇紅的不像話,那雙眼睛里全是濕漉漉的紅意。
陸潮盯著那雙腿愣了幾秒鐘,腦子里紛亂一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意外男生的腿居然能弄成這樣,還是該想他那個曖昧又破碎的呻吟其實是疼的
陸潮胸腔鼓噪,心跳聲一下一下撞擊著他的思維,逐漸將理智撞得粉碎。
他無意識動了動喉嚨,略微擰起眉頭看按在他腿上的那雙手。
陳津整個身子都要壓在他身上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干什么親密事兒。
這人到底懂不懂什么叫避嫌
他一個gay,讓別的男生壓著腿做出這么曖昧的姿勢,還發出這種聲音,這和勾引有什么區別
“陸潮”郁霈發覺門口有人,側頭一看,輕喘了口氣抬手拍了下陳津的胳膊“你先起來。”
陳津連忙松手起身,看著陸潮陰沉的臉色有些打怵,戰戰兢兢在心里嘀咕,他怎么這么看著自己,活像是看什么仇人似的。
陳津脊背發涼,打了個哆嗦。
郁霈艱難從地上撐起上半身,長發微亂散在地上,隨著他的動作白襯衫領口歪了歪,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脖頸與鎖骨凹陷。
估計是訓練強度大,手有些脫力,隨手將頭發挽到耳后略微垂了垂眼睫,身上那股子倦懶柔弱的樣子怎么看怎么勾人。
陸潮眉峰皺得更緊,陳津看他表情不善,猜他好像有話要說,忙道“我、我先走了啊,郁霈我明天再來幫你。”
郁霈略微點頭,也沒起身,就那么坐在地上慢條斯理揉著疼痛酸脹的腿根,細白指尖從大腿到腳尖一路揉過去。
郁霈見他一直不說話,略有些疑惑的抬眸“你找我有事”
陸潮完全沒聽見他開口,泛紅的雙眸死死盯了那雙手足足三分鐘,從寬松長褲包裹的腿根看到白皙中泛著紅痕的腳尖,再回到指骨分明的手。
他一定要這么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