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本就是一個漫長的過程,等他完全從易感期中清醒過來時已經是幾天之后。
剛醒的季辰熙還有些恍惚,呆呆地看了天花板好一會。
玫瑰花香與酒味的融合已經不像一開始那么濃郁,反倒有種馥郁濃香之后的悠長后調,季辰熙的目光從天花板上側移,來到了不遠處的遲灼身上。
遲灼手中擺弄著光腦,似乎在回復著什么消息,瞧見季辰熙盯著他看,還以為人是要親,很干脆地將光腦虛擬屏關閉,將一旁的季辰熙摟了過來,并在人唇上親了親。
季辰熙被對方這種熟練的哄人式親吻親得目光古怪,甚至主動發出了疑問,“你這種親吻方式”
很順手撈起季辰熙就親的遲灼抬眸觀察了一下季辰熙神色,“好了”
“嗯。”季辰熙悶悶應了一聲。
“這幾天的事還記得嗎”遲灼摸了摸季辰熙的頭,試探著溫度。
季辰熙先是點了點頭,想了想后,又搖了搖頭,唯獨耳尖悄悄紅了紅。
要說清楚其實他也記得不少東西,但關于遲灼為什么會用這么熟練哄人的態度來吻自己,他還真不知道。
“這樣啊”遲灼沉吟了片刻,開始答復,“其實在易感期再開始的那兩天過后,殿下就開始高熱不退。”
季辰熙點頭,他剛剛起來時也感覺到了喉嚨干啞,火辣辣的痛,這種痛與他少有的感冒經歷也是對得上的,至于為什么沒有動用治療儀器,很有可能也是因為這個易感期是被oga的發情期引起的,而且后面還注射了一支抑制劑聞到了不知成分的催化劑。
“還有嗎”
遲灼點頭表示還有,繼續道“這幾天殿下高熱不退,也沒完全退出易感期的狀態,每天都哭著撒嬌求我抱你呢”
季辰熙聽到這里已經開始眉頭緊皺了,他并不覺得自己會這樣,但前面遲灼無比熟練的動作又好像印證著他所說的沒有半分謊言。
季辰熙心下信了一半,易感期的aha本就敏感易哭,雖然他哭著撒嬌這事怎么看怎么羞恥,但也許就是真的呢
季辰熙面上不顯半分信服,表情甚至更加古怪了,“我是易感期,不是醉酒斷片。”
言下之意便是別騙他了。
遲灼輕笑,“原來殿下真的還記得啊”
季辰熙“”
敢情遲灼真的是在忽悠他。
“難為你如此一本正經了。”
遲灼再次笑了起來,“就算事實不是如此,莫非殿下還不許我想想嗎”
季辰熙有點好奇事實到底是什么,不過此時再問不就顯得自己之前的篤定全是假的,不久前才完全退燒,渾身乏力,就連腦子都還有點鈍的季辰熙打算掠過這個話題,才剛要開口,就聽到遲灼道“不過殿下在易感期時兇巴巴的命令也算另一種可愛了。”
“可愛給你一個機會換一個詞。”
遲灼語塞,
過了一會才給出一個答案,“另一種令人愉悅的情”
遲灼話還沒說完,季辰熙就故作害羞地打斷,“情趣”
“我想我剛剛想說的是情況。”
季辰熙當然知道對方想說什么,易感期消退,無數的事情都如同攤開了一般,他能感受到遲灼對他的情意,他對遲灼同樣有著比他想象中還要多上許多的喜歡,這些事情兩人都沒打算明說,只需要彼此知道就好,這也是就季辰熙清醒之后,兩人都沒有提他前面說的那句不合適的原因,現在這情況那真是再不合適都必須合適。
簡單收拾溫存了一下后,季辰熙就直奔他被迫易感期這件事的處理事宜,季辰熙最開始以為遲灼都已經直接收拾妥當,沒什么他親自處理的余地,沒想到遲灼只是將那件事從頭到尾的理清,做完了前期的所有工作,獨獨就差最后的收網。
“你這是手下人效率降低了”季辰熙明知遲灼是故意留下,想給他留一個親自處理的機會,偏還要故意揶揄一下人。
“嗯,”遲灼應了下來,“最近他們休假效率是不太高,殿下要不要出手幫個忙”
季辰熙接過遲灼遞給他的調查記錄,這個時候說個“勉為其難”最是符合他尋常風格了,但在接過那些資料后,季辰熙卻是有些真心誠意地感謝道“謝了。”
這種事遲灼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多此一舉耗費人力物力也不過是幫他揪住敵人的小尾巴。
“沒什么好謝的,殿下不如看看這幕后是誰指使。”
“其實不用看,我也猜到了兩分。”在快速拉動那些資料后,心中的答案得到了確切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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