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事情到底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呢
客人坐在這個可疑又神秘,稍微想想就知道絕對有很多秘密的咖啡館里,已經開始身上整理起發生的事情。
要形容的話,就像是絕癥病人遇到醫生突然昏迷,在我應該要參與搶救嗎等等那我怎么辦我是不是走開比較好之間找不到答案的這么一種狀態。
先是被那位貓眼老板娘突然昏迷的動靜嚇了一跳,年輕社畜根本沒看清楚二號的動作他到底是怎么在人沒落地的時候就把人接住的
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此刻沉默地看了一秒那個吐完還是沒有清醒,倒掛在二號肩頭的老板娘。
“”那個黑發肌肉男沉默了兩秒。
因為他的低氣壓,年輕社畜已經習慣性地開始道歉“抱、抱歉,那、那個”對上高大且兇猛的二號,明明是客人的那位反而像是店員一樣了敬語,“您沒問題嗎”
而短發男人已經嘆了口氣,非常不情不愿地把抗米袋換成了抱姿。他掰著善子的下巴,扒開她的眼皮確認了一下,似乎是在把她抱進廚房后面的后室還是就地放下猶豫了一會兒。然后這個看著讓人頗有壓迫感的男人才瞟了一眼會社職員,最后還是從后面搬了兩把椅子,把昏迷的老板娘放在吧臺后的狹窄空間里。
會社職員吞了口口水“嗯”
二號沒搭理戰戰兢兢的年輕客人。
在善子昏迷之后,這家伙就跟個失去指令的獵犬一樣,他只是鉆進后廚,先把自己被弄臟的圍裙換了下來,然后穿著沖鋒衣外套重新鉆了出來。
這家伙打開了吧臺入口的矮槅門,定定地站在吧臺和堂食區域之間看了年輕社畜一眼。
有些畏縮的客人差點被他看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店不能關門,有客人會來。”高大的男人瞇起眼睛突然開口,找了一條備用的圍裙丟給了年輕人。
后者根本沒聽懂“是”他只是習慣性地應承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接下了這塊紅布。
“你也不能走,說了吧,見了最后一面就會斷掉的話,你覺得那會是在什么時候”見了最后一面的人,紅線會在分別之后就斷開。
那么。
他和善子的緣分呢
稍微想想就知道了。
這位會社職員不能在善子醒之前離開咖啡店,不然萬一緣分斷掉的話,他和這個咖啡廳里的人也是永別了。所以,如果要在這方面尋求善子的幫助,他目前就絕對不能離開這里。
說到自己能理解的內容,年輕人這才怔愣著呃、嗯了起來“那個,所以是需要我做什么嗎”
“你來思考。”
“啊”
二號滿臉煩躁地撓了撓腦袋“平時是善子做的事情,不過這個時候也只有你了之前就說了吧她最短十分鐘最長半小時就會清醒,店不能關門,我一會兒必須出門。”
“等等等等,那個這個時候不應該先暫停營業嗎”會社職員慌了起來,然后他才終于注意到那個高大男人目光里帶著的微妙陰沉,他不自覺噤聲。
然后二號才開口反問“你自己都是這種情況,還搞不清楚這里會迎來什么樣的客人嗎”
是啊。
經歷了奇怪的文化沖擊、各種新聞帶著跑,年輕人現在才有余裕思考,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來到了一個怎樣和日常相異的地方。
一言蔽之。
就是很奇怪的咖啡店總感覺老板娘開店的目的肯定不是經營店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