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盧克不答,扭頭對埃澤說“把守衛喊來。”
“啊”
阮欣眼睜睜看著埃澤叫進來兩個守衛,然后他倆直接拿繩子捆住了自己的雙手,并牽著繩子另一頭,鏗鏘有力地說“老爺,已經綁好了”
“帶去西風騎士團。”
迪盧克轉身就走,兩個守衛帶著阮欣跟了上去,冒著大雨趕到了西風騎士團。
一路上,蒙德城的人看待阮欣的眼神很不對勁,既像是感興趣,又像是警惕。
等到了琴團長的辦公室,阮欣才發現原來等著她的是三司會審啊。
西風騎士團代理團長琴,西風教會的祈禮牧師芭芭拉,以及晨曦酒莊主人迪盧克,三者分別代表了蒙德的世俗權力、教會信仰和經濟命脈。
三人將阮欣圍在中間,氣氛近乎于凝固,和煦的陽光透過高大的落地窗,驀地照進她無波無瀾的眼底。
“所以,我究竟做了什么”
阮欣面不改色,從容地掙開了手上的繩子,“我相信各位大人物,應該不會為難我一個普通人吧。”
“阮欣小姐可不普通,”琴團長右手按在配劍上,神情端肅“昨日,存放在教堂的天空之琴不翼而飛,我們動用了蒙德城的警備力量,始終一無所獲。”
“然而,今天早上,旅館的老板卻在你的房間里發現了失竊的天空之琴,那么阮欣小姐,你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出現在我房間里的東西,就一定是我的嗎蒙德的待客之道,屬實讓人無法理解。”
阮欣挺直了腰,目光直視迪盧克“尚且不說我根本什么都沒有做過,就憑我現在的罪名還沒有落實,你又憑什么拿繩子來綁我呢”
說著,她又看向琴團長,語氣堅定地說“他的行為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等我洗清身上的罪名之后,我要求晨曦酒莊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
圖窮匕見,窮鬼阮欣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迪盧克“你還是先想想怎么解釋現在的問題吧。”
“行,首先我得知道天空之琴是個什么東西,又是什么時候出現在我房間里的”阮欣抬著下巴,一臉的無所畏懼。
“天空之琴是風神大人留下的圣物,也是他演奏的樂器,擁有凈化邪惡的力量。自風神大人將自由還給蒙德之后,它便一直存放在西風教堂。”
芭芭拉主動解釋道“可是昨天晚上,我們做完祈禱,就發現天空之琴不見了,而守衛們根本沒有察覺到它的失竊。”
“也就是說,我是目前唯一的嫌疑人,對嗎”
阮欣面上沉穩,心里卻急得罵娘。
昨天晚上去過她房間,并且有能力偷盜“天空之琴”的人,就只有愚人眾的執行官女士,而她還和女士有過交談,這下可真的完犢子了。
芭芭拉看了一眼琴,點了下頭,“不論如何,天空之琴出現在你房間是事實,除非你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
“”
然而,阮欣沒有,昨天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野外鋤地,甚至早上出城得太早,所以也沒有人看到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