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資的事情辦完了”
“辦完了。我現在窮的一干二凈。”
“嗯,原本你幾十萬的資產,在我看來也跟窮得一干二凈沒什么區別。”
“好扎心哦。”
程幼卿伸手,摸過去“我看看有多扎。”
洛河圖輕微地哆嗦一下。這才剛八點,兩個人就已經要開始上演少兒不宜戲碼了。
但洛河圖很沉溺。
她雖然分化成頂級aha,但好在并不會因為信息素成為程幼卿說的那種對著電線桿排氣管瘋狂輸出的aha,起碼她很少會被信息素過度影響,她能分清哪個是程幼卿的信息素,只會沉溺于程幼卿的信息素,貪婪地想要馬上把她的腺體含在嘴里。即使是在面對程幼卿時,她的忍耐度也足夠高,高到她十分進入狀態蹭她求她,才去肆意釋放自己的欲望。
她覺得怪,也許是因為分化以來自己的發熱期從未到過,除了更敏感,體力更好,更容易被程幼卿吸引,更渴望標記她之外,她似乎沒有感受到頂級aha和之前作為廢a有更多的變化。
她有些自戀地想,似乎她這個頂級aha只是針對程幼卿而長成的。
她因為自己這種想法而覺得幸福,在做的時候實在忍不住,問程幼卿“你可以標記我么”
程幼卿剛剛被加深了臨時標記,被她抱著休息,聽她說了這樣的話,便覺得奇怪又有意思“哪有aha想要讓oga標記的。”
“有啊,比如我。”
洛河圖溫柔地蹭程幼卿的臉頰“都說被標記的人身上會有標記者的氣味,我沒聞出來,我覺得你還是你自己的味道。”
“你當然聞不出來你自己的味道。”
“那多不公平呢,我也想要我身上有你的味道。”
“oga是標記不了別人的。”
洛河圖便不說話了。
“不高興了”程幼卿好心情地捏她后背薄薄的肌肉下支起的肩胛骨“就這么喜歡我”
“嗯。”
“被標記是弱者的象征。”
“才不是。”
她說完就不說了,程幼卿知道小aha的確不開心,于是繼續摸著她的后背“那你說,被標記的人是什么。”
“是被愛著的象征。”
洛河圖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輕輕呼氣“姐姐,你都不知道,當我聽到別人用嫌棄勸誡的語氣提醒我,我是你的贅a的時候,我有多高興。”
程幼卿抱緊她的后背。
“所以我,很想要你標記我,我很想讓別人都知道,我是你的aha,我只屬于你。”
她的話像是小動物毛絨絨肉墊粉嫩柔軟的爪子,把程幼卿的心臟撓了一遍又一遍,隨著涌動得難以控制的情chao,她被作為集團掌權人的底線約束著,輕輕捏著她的后脖頸
“你當然屬于我。”
洛河圖帶著有點委屈音調反駁“可是,不夠明顯。”
“洛河圖。”她更加用力的抱住她,身體已經做好了再次被她狠狠標記的邀請“活該你吃我這碗飯。”
于是這晚的談話便沒了下文,程幼卿這次的發熱期似乎來得又長又激烈,只顧得上說些不便講給外人聽,只方便給洛河圖聽的話,腦子再也無法變得清晰。
但洛河圖卻知道,她今天依舊沒能從程幼卿那里聽見發自內心的情話,何況就算她說了,洛河圖也不知道她究竟是被信息素支配,還是發自內心。
翌日早,洛河圖仰著睡亂了的頭發,蹭到程幼卿面前給她早安貼貼的時候,兩個人才能真正聊幾句話。
“本周六是商界一位泰斗的生日,同時也是江城商界年會的日子,你這幾天沒事去造型師的店里一趟,讓他們給你配幾套衣服。”
洛河圖說好。
“張生是不是腺體壞了”
“對,他一直在打我腺體的主意。”
“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廢a。”
“真的么是誰”
“一個流浪漢,人已經找不到了。”
洛河圖只覺得恍惚,張生這種壞事做盡的人,到底為什么會成為男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