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洛河圖的信息,程氏集團足夠多的人手,孫瑾了公權力,張生進監獄,一去大概就是一輩子,區別只是他這輩子的長短。
已經沒有什么程幼卿和洛河圖能做的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
終于有些放松的程幼卿終于有閑心勾洛河圖的衣領,忽然發現她有些不太對勁。
這些日子忙,不知不覺竟然忍了不短的時間。每天夜里,洛河圖不是在書房忙碌,就是勸她太累了早點休息,竟然沒有一次主動纏上來。
程幼卿感到十分意外,隨口問“你最近怎么了。”
“沒怎么。”
不常看電視劇的董事長并不理解這種情侶之間鬧別扭的固定句式,她只是完全沒有接觸到類似的事情,所以產生因為沒有經驗而只能靠本能的反應狀態。
本能的狀態是,程幼卿坐在車上,手伸過去,摸了一下洛河圖的腰。
洛河圖抖了一下。
她有些臉紅,輕咳一聲解釋“沒有心理準備。”
“你以前也沒給我什么心理準備。”
洛河圖沒說話了,卻也沒拒絕。
程幼卿的手就在后排在她的腰間逡巡,她想起來周承歡說的話,有人惦記她的aha的馬甲線。
呵。
回到家里,程幼卿洗漱之后,本以為能等來洛河圖,洛河圖確實也洗干凈了過來,坐在床上就問
“崔二牛是不是不好對付。”
“嗯。”
洛河圖就沒話了。
程幼卿穿著睡裙坐在床上,好心情地淺笑一下“你想要替我對付他么”
是很親密的氛圍,程幼卿自然靠得近,她伸手摸摸洛河圖的衣領“崔二牛六十多歲,男oga,性格乖張陰鷙,喜怒無常,是江城老一輩商業巨賈,程氏發展最好的那些年也要排在他后面好幾名,本來和我沒什么利益碰撞,但這個人性格怪,喜歡看別人倒霉,很多事全憑喜好橫插一腳,做事情沒什么底線,不是不好對付,而是輕易不要對付。”
洛河圖哦一聲“他不會因為張生的事記恨你吧。”
“應該不會,他是喜歡看熱鬧,但是特別精明,極度自私。張生是他的狗,他可以寵愛一條替他去咬人害人的狗,但不能容忍這只狗將來害到他自己。張生害我他不會管,只因為他趣味惡劣,同時他也沒有把我真正地放在眼里。”
衣領被人抓著過來,洛河圖已經湊程幼卿特別近了。
“還有什么想知道的”
用氣音說出來的話,有些曖昧,像是雪地里被太陽曬過織物的信息素把洛河圖整個人都包裹起來。
洛河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卻沉吟片刻,話題就突然拐個彎
“還真有一件事,我想了很長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問你。”
“什么”
“張生那天說的,在酒店的事,我記不得了,所以想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