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江好的聲音堅定,“我們倆接吻了不是嗎如果我沒有成為您的伴侶,那您就是對未來伴侶不忠誠。”
談清涯無聲笑了笑。
話倒是說得硬氣,有種臉別紅呀。
“我們接吻”她慵懶地靠著,笑得惡劣,“周小姐,有誰看見我們接吻”
周江好那邊突然變得安靜。
談清涯笑意更甚,她故意輕嘆道:“要是每個人都來找我,這個說和我接了吻,那個說和我睡過一場,周小姐,你覺得我負責得過來嗎”
對方倉促地掛斷電話。
扳回一局,談清涯心情大好,看了眼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她翻翻日歷,斟酌半晌,到底留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出來。
雖然她還沒有做好和另一個人共度余生的打算,但也不是不能嘗試。
“把錦江公寓那邊收拾出來。”
頓了頓,又對著陳晨補充道:“添一些現在小姑娘喜歡的東西。”
陳晨遲疑:“談總,要添置一些周小姐的衣物嗎”
“當然。”談清涯抬眸,“再準備一份轉讓協議,把那邊記到她名下。”
周江好那個小小的出租屋環境太差,最好盡快搬離出來。錦江那邊的公寓離醫院近,以后周江好上班也能方便些。
另一邊,周江好已經被談清涯剛剛那番話砸懵。
印象中的談清涯矜貴又守禮,周江好完全沒想到能從她嘴里聽到剛剛那些話,無情又帶著無賴。
大概昨晚是真的把談清涯得罪狠了。想起昨晚的情形,周江好臉上騰起一股熱氣,有些難堪地垂眸。
唇上的觸覺似乎還在,她抿了抿唇,沒敢再打電話過去。
軟硬都試過了,對方根本不接招。
她根本沒有辦法采下這朵高嶺之花。
果然,一連兩天過去,談清涯那邊都毫無動靜,沒再回她消息,跟她聯系的一直都是陳晨,且只和她交流相親的事。
偏偏有媒體拍到談清涯出入民政局,看見那條新聞的時候,周江好不得不承認,她還是有些慌張的。
據說,談清涯去的是不婚族辦事處。
急的當然不止她一個。
聽著老夫人那急得破了音的聲音,周江好握緊拳頭:“我我見不到談總。”
只要談清涯不想見她,她們兩個人就相當于兩條永遠不會相交的平行線。
她不想再浪費時間下去。
老太太恨鐵不成鋼:“你得主動呀”
真要上點心,怎么會見不到人呢
“老夫人。”周江好垂眸,“談總說了,她不會和我結婚。”
“我知道。”老夫人幽幽嘆息,談清涯不是不會和周江好結婚,是不會跟任何人結婚,“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主動些。”
那些網上的談論讓老太太心里很不安,她沒過多猶豫,把談清涯平時居住的地址告訴周江好:“你搬進去,以新保姆的身份。”
“搬進去”周江好握緊手機,“她不喜歡我,搬進去的話,她會更討厭我。”
“就幾天而已,之前照顧狗的保姆家里出了事回了老家,昨天她讓我安排個保姆去她那兒,這對你我來說都是個機會,不是嗎”
周江好那邊沉默著。
老夫人嘆息:“小好,我答應你,你們先相處幾天,如果她還是討厭你,我會給你另找一個適合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