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我餓了。”
之后我們便在岔路口就和夏油分了手。
我撐住將下巴抵在我肩膀,一邊犯困一邊嘟嘟囔囔細數著等下想吃什么的五條悟
又掃一眼那邊拿回鏡子對著整理劉海的黑發少年,有一瞬忽然覺得他未來肯定是能夠分清女朋友口紅色號的那類珍惜群體。
至于另一只
“千鯉,千鯉,鯉鯉喂噫”
聽到聲,我視線剛要轉。
五條悟便已蹦到我眼前,長了一小截的衛衣袖子胡亂甩。
“你在看哪里有沒有聽我說話嘛”
“抱歉,你剛剛說什么”
“是選草莓味還是藍莓味要不還是梨子味蘋果味也看起來不錯啊還有奶油味的。”
他一副很認真在苦惱的樣子,頭頂睡覺時蹭亂的發絲還有兩三撮往
不同亂翹。
貓眼直勾勾盯著一方向,法國洋娃娃一樣的翹睫毛隨著眼睛眨巴的動作撲唰撲唰,完美的太陽花。
“什么奶油味”我盯著,又多欣賞過一下自己的杰作,滿意了就扭頭,朝他盯住的方向看,“刨冰嗎你叫他全都放就好了。”
小孩子才做選擇,a才是王道。
最后是,我也點了一份五顏六色,淋滿七種口味的掛彩刨冰。
全部的顏色試過一遍后,我“”
味道不都一樣嗎
一股令人想咳嗽的糖精味感覺被騙感情了
“哇哦不同顏色味道也能一樣”
五條悟也發現這點,但臉上神色頗興奮。
“我第一次知道,好神奇”
我“”
怎么感覺他還怪容易滿足的。
比看起來好養。
婚禮辦得很圓滿,沒意外。
2002的小尾巴,冬至那天,伏黑惠也按時出生。
剛出來時像個紅通通的小猴子,差點讓他親爹取名猴太郎。
幾月后就長開,變得挺好看,臉蛋肉嘟嘟,頭毛軟軟的,但是總會翹。
并且是往四面八方翹,整體看來就是個海膽,總被五條悟嘲笑頭大,可是一沾水就會知道只是蓬,就像毛比較多的貓咪。
小惠屬于比較安靜的類型,通常情況下都不哭。
餓了就蹬一下小短腿表示餓,被人抱起來不怕也不鬧,光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望上來,吮著手指靜靜看。
像是在觀察人類的小動物。
在他一歲那一年,伏黑姬子得了重病,想必原著就是這樣去世的。
但那時,非術師醫生無法醫治的疾病對吸收過羂索營養的“蟲”來說,根本是小事,所以很快就痊愈。
“你欠我一個人情。”
那日,看著放下化驗單、如釋重負癱軟在座椅的伏黑甚爾,我說。
“你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的是,男人爽快給出了如上回應。
“那倒不至于,”我說,低頭看一眼安靜被我抱懷里的伏黑惠,“你以后把五條悟當兒子就行。”
伏黑甚爾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就好像給人打了一拳。
見他那么驚訝,我說“我的意思是,讓你把他當成親兒子一樣疼”
話說一半就止住。
看看懷里懵懵懂懂望上來的小嬰兒,我腦海突然就閃過某一次,甚爾為教訓擦臟地板的五條悟,誤將將惠小腿當成雞毛撣子抓起來,追著對方繞足屋子跑了整整三圈都沒發現雞毛撣子其實是兒子的場景。
似乎讓他把誰當親兒子疼愛才比較災難。
我于是改口“總之你要比像對待蝴蝶和鮮花更加愛惜地對待他。”
伏黑甚爾一臉“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么”,但最后還是答應下。
“知道了。”
見他還要照顧姬子,我打了個招呼,就準備帶看完母親一眼的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