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起臉,心安理得回蹭我手心。
“我一秒鐘看不到千鯉都會超寂寞,總是這樣下去說不定真的會寂寞得死掉耶”
“別說不吉利的話,”我控制著力道錘了一下他腦袋,“哪有那么夸張。”
他“嗚嗚嗚”垂著腦袋假哭裝可憐“就是不想和你分開嘛”
“行了,”我把枕頭丟給他,“你乖一點,我就摸摸你,其他今天不可以,不然我也會死掉的。”
他可憐兮兮抱好了枕頭,看著我,乖乖安靜下,終究沒有再鬧騰。
那之后,兩個人都洗完澡,又趁太陽,把被單床褥洗好曬起后,便一起出門。
五條悟討好似的揉著我手腕,看起來心情不錯。
他心情當然很不錯,因為要酸澀到廢掉的可是我的手,步子也險些不會邁的也是我。
他只要像只幸福的小貓咪,等待別人來給他梳毛就足夠了,不高興才會有鬼。
“對不起嘛晚上給你摸肚子好不好一定乖乖不動的。”
“不行,還要摸別的,
然后給我咬一下。”
“咦、咦鯉鯉想的話,也不是不可以雖然會害羞啦。”
“我說的是手臂,你在想什么”
“胸口噯,今天的那種,我也可以還回來的嘛。”
“不要啦,又不是沒有正經的餐桌。”
“噯我很正經啦,也很餐桌”
“要不要聽聽你在講什么”
沒營養的話題過去后,我突然想起問“對了,今年是不是2017”
“嗯,”五條悟鼻腔發出一聲應音算作肯定,抬手調整了一下蒙在眼睛前的繃帶,白發壓住往上束,“怎么了嗎”
那還要等一年
“沒什么,”我說,遲疑地看著他,“不過你什么時候開始用繃帶了”
怪怪的。
我印象里好像只有眼罩和墨鏡。
“啊,超過分的”五條悟一副“我想起來”的表情,“那個之前一直戴著的,被蛋撻它”
話沒說完,一道白色的影子呈炸團狀、炮彈一般飛撲過來。
我臉上一沉,視線黑下來,鼻尖頓時感到被什么毛絨絨的柔軟東西撲住。
還暖乎乎的。
好像知道是什么了我抬手去摸,撲我臉上的大團毛呼呼就發出一聲嗲嗲的“咪”。
之后重物落下來,海膽頭少年一張無奈的臉出現在眼前,他休閑的黑色t恤上七零八落全是散落的白毛。
而此時,罪魁禍首正窩團在我手臂里,心安理得懶懶散散啪嗒啪嗒舔舐著自己一圈白絨絨的脖子毛,交替抬爪往手心也舔舔。
“就是這家伙”
五條悟指指蹦到我懷里的白色大貓咪,雙手搭過來撓著我背告狀。
“你看看你看看它”
雪白毛像流星一樣炸開的貓臉上扣住一副眼熟的圓片墨鏡。
這下不用再解釋,我得知了五條悟這些天突然就沒戴他本體的原因。
被搶走了啊
我低頭看看貓,又看看惡作劇揪一把貓咪大尾巴就飛速躲我身后做鬼臉、讓貓爪子打不著的五條悟,感覺這兩只給人的印象還真挺如出一轍的。
我任由撲起來踩到我肩膀上的大只布偶貓伸長爪子啪嗒啪嗒拍打開著無下限笑嘻嘻的五條悟,抬頭和伏黑惠打了個招呼。
問“小惠來高專有什么事情嗎”
他現在才升的國三,理應明年才入學。
過來不是找五條訓練,就是有其他事。
但是帶著貓,估計不會是訓練。
“有些在意的事,”黑發少年隨手撣撣肩膀上的貓毛,走過來,神態染上少許擔憂,“是關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