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槿有些不記得夜晚具體的過程。
反正早上起來的時候渾身都累,嗓子也有點不舒服。
她環視房間一圈,不論是床鋪還是其余地方都被收拾的很干凈,桌上放著一杯溫水,應該是剛盛不久。
只是江闕現在并不在房間里。
手臂上的針孔已經做好了消毒處理,貼上了止血的創口貼,只是痛感并未完全消除,手動起來時還有些酸脹感。
從小到大沒生過什么大病,聞槿還是第一次被這么粗的針管扎。
聞槿掀起創口貼看了一眼,由于扎入的針管確實很粗,這么看上去還有點恐怖。
她應該不至于是真的死吧
這個世界的傷影響不到真實的世界,有點后遺癥應該也沒太大的問題。
而且在這個藥物的作用是不是有點不太健康啊
她持續發了一會兒呆,思緒不太受控地向外延伸。
聞槿不記得昨晚的具體細節,努力回憶也只能想起來柔軟的被褥將人包裹,燈光或許完全暗了下去,枕頭上是分不清屬于誰的汗。
江闕的手臂是滾燙的。
肌肉線條在發力緊繃的時候很明顯,聞槿一只手自然握不住他的小臂,不可避免地用指甲去抓。
聞槿完全不敢想象江闕今天起床的時候手臂上有多少刮痕。
她默默地將被褥向上拉,遮住半張臉。
雖然這時候想這些有些不合時宜,但昨晚的80好感度任務,完成了嗎
正這么想著,門扉從外向內打開了。
江闕沒想到聞槿已經醒了。
他一手托著一個小小的餐盤,上面放著三明治早餐,對上聞槿視線后站在門口姿態有些僵硬。
他的好感度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到達了85。
顯而易見,在荷爾蒙作用下,對對方的好感可以說是突飛猛進。
聞槿“嗨”
江闕抬步走進,將餐盤放在了桌上。
黑發掩蓋之間,白皙的耳朵微微有些紅。
他的聲音好像和平時沒什么太大的差別“現在感覺怎么樣”
聞槿抓著被單,不敢看江闕的手“我現在已經好多了那些人怎么樣了”
從江闕的口中得知,那些人其實還涉黑,所以能拿到一些黑市里流動的藥物,否則也不至于那么囂張。
只是地頭蛇在江闕面前不值得一提。
傷到聞槿的人被注射了同樣的藥劑,扔進了監獄。
器官衰竭那種人渣死了也沒什么關系。
江闕并未仔細言說“已經處理好了,林聽沒事。”
聞槿松了口氣。
她看著搭在床上的手,小聲問“昨天麻煩你了。”
江闕“不會。”
他搭在床上的手蜷了蜷。
“醫生說,還會有復
發的可能,”他的聲音有些干澀,連帶著聞槿跟著一起緊張,“如果你需要,我可以”
聞槿急促地說了聲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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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說法,就好像江闕是什么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泄x工具。
她語速不自覺地加快了許多“這個還會有下一次副作用嗎”
江闕斂眸,身邊的q版小人肩膀耷拉下去,很失落的模樣。
“很大概率會,但也有小概率不會”他還是將信息同步給聞槿,“我讓人去黑市查了相關的信息最好還是有人在身邊。”
聞槿郁悶“不能用小玩具嗎”
她掀起眼簾,剛想感謝江闕,忽然發現他眼眸一瞬不眨地注視著她。
兩人之間的氛圍有些古怪。
江闕忽然問“是我昨晚沒有讓你滿意嗎”
聞槿的大腦飛速運轉,說出了這樣話語的少年卻神色如常,他搭在被褥上的手動了動,觸碰到了聞槿的手指。
“把我當成工具也可以。”他目光灼灼,將聞槿帶回詢問和鼓勵同時存在的夜晚,“別害怕我,聞槿。”
寒假快要到來了。
克里斯托學院的寒假比起其余學校要長,要持續到二月中下旬。
由于藥物作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發作,加上發作時候最好有熟悉的異性在身邊,江闕給了聞槿一個方案。
在醫生或是林聽研究出治療的藥劑之前,兩人的距離最好不要相隔太遠。
倒不是江闕想做什么。
就是玩具和自己diy沒有任何用處。
聞槿說“好。”
擔心聞槿的人很多,長輩們暫時還不知道,聞槿讓江闕別和他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