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直哉身邊的家傭
卿鳥拉著伏黑惠和麻生從兩人身側繞過,一邊振振有詞“什么怪東西,東京行為藝術的質量不太行啊。”
“站住”了解自家少爺脾氣的家傭簡直嚇傻了。
禪院直哉的動作更快,一個閃身,大手朝向卿鳥的脖子掐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被五條悟集中訓練過“危機意識”以及“自我保護機制”的卿鳥,禪院直哉那快如閃電的的動作,在她的咒力感知范圍內,慢如鏡頭回放。
禪院直哉感覺自己掐住了卿鳥的脖子。
但又不像。
小姑娘的脖子好像不該那么粗,皮膚也沒有那么粗糙。
他抬眼,看見一頭荷蘭小香豬鼻孔上還掛著鼻涕。那張漂亮的臉蛋,眉頭不為人知地輕顫了一下。
禪院直哉把豬摔在地上,一腳將其踩得粉碎。
卿鳥霎時感覺心口一悶,很快又緩過來。她想起某次吃夜宵的時候,五條悟說過小鳥想象出來的物體,如果不是自然消失,而是被擊碎,你會受到相應咒力的傷害哦。
豬豬那么可愛,你怎么可以踩豬豬。
卿鳥橫了禪院直哉一眼。
后者沒有理會,輕撫下巴,像點評酒街的陪酒女一般輕浮開口“五條悟的學生臉蛋倒是生得不錯,身材就普通了。”
“這位是禪院家的大少爺”麻生湊近卿鳥的耳邊輕聲道。去年兩校交流會,她在京都校見過。
但就是這位脾氣暴躁的大少爺,差點沒被五條老師氣死。他們東京校區可謂是由內而外,由實力打壓到精神打擊的絕對勝利。
言畢,麻生的目光落到伏黑惠頭上,一幅虛擬的關系圖驟然在她腦中亮起。
“啊,也就是這個男孩的叔叔。”
卿鳥怎么還和人渣攀上親戚關系了呢
她看向禪院直哉,勾著伏黑惠的肩膀義正嚴詞道“那還不快叫叔叔。”
禪院家傭
伏黑惠
麻生使勁拉了幾下卿鳥的衣袖“反了反了,是男孩叫他叔叔。”
卿鳥“那算了。金頭發的叔叔,不太穩重。”
禪院家傭小心翼翼斜睨了一眼身邊的禪院直哉,然后不動聲色地遠離了他半步。向來只有少爺毒舌別人,讓旁人氣炸的份,結果今天遇到了對手。
上一次見到禪院直哉氣悶,又無法回話的表情,還是去年面對五條家那位祖宗。
“剛才的玉犬就是你展現出來的能力嗎”禪院直哉不予理睬卿鳥,轉而攻擊她身邊的伏黑惠。“笑死人了。我勸你還是給你的術式換個名字,別丟禪院家的臉。”
伏黑惠看了他一眼,和幾年前在禪院本家一樣,面無表情,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凝視的瞬間,禪院直哉仿佛透過伏黑惠的臉,看到了另一個人。惡劣的表情僵了一瞬。
“啊諾”卿鳥禮貌打斷叔侄之間的對視。“你說的玉犬是這個嗎”
言畢,卿鳥模仿伏黑惠結印的手勢,想象了一只黑色的玉犬出來。
禪院直哉瞳孔驟縮。他來東京前并沒有了解過卿鳥的術式,完全是0情報的狀態。“什么”
“十種影法術啊,怎么了”卿鳥又想了一只白色玉犬出來,一臉天真爛漫“你不會嗎這不是你家的遺傳術式嗎你不是禪院家的人嗎”
禪院家傭哪怕是最后風燭殘年,回想起這一刻卿鳥的靈魂三連問,依然覺得這位少女實在是太狠了。
狠到只是來看一眼五條悟學生的禪院直哉,現在想直接把一億收進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