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頭剛一對準,李思怡馬上看到“誒,你們把狐貍也帶過去了啊好可愛。”
路梔把鏡頭下移了些,小狐貍耳朵動了兩下,明顯能聽到他們說話,但還沒醒。
不知是看到什么,李思怡又促狹地嘖了兩聲“怎么樣,出去玩了幾天,你跟你老公有沒有什么進展”
“他問我對他滿不滿意來著,”路梔緩緩摸著狐貍頭,“他給我一種連商業聯姻都要拿到a的感覺,這就是優等生嗎”
“你滿不滿意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是不滿意。”
“怎么”
屏幕中,路梔吊帶睡裙的套衫剛被她嫌熱脫掉,她身材一直很有料,兩團軟雪中央正埋著只狐貍腦袋,李思怡努努嘴示意“他還沒埋上,他兒子先埋上了。”
“”
路梔“”
“等等,我確認一下,他是還沒埋上吧”
“沒有”路梔忍無可忍,“你能看點健康的嗎”
“這怎么不健康了這是人之常情”李思怡道,“你老公不在附近嗎他沒生氣吧”
“怎么了”路梔莫名,“他陪長輩釣魚去了,釣了四個多小時吧。”
“不是,我前男友也是雙子座的,他每次生氣都會在消息最后加一個句號,我看你老公今天也加了,巨他媽像。”
路梔
路梔腦海里過了一遍,這才道“我什么都沒做呢,他怎么可能生氣估計是習慣吧。”
“那就行。不說了我又要面試了,先掛了啊,等下把改好的卡面圖和七夕活動策劃發你。”
她說好。
電話掛掉之后,她又切回和傅言商的對話框,這才發現他之前的消息確實結束時都沒有標點,二十分鐘前的除外。
難道真生氣了
不能吧,她干什么了嗎
她思忖著退出,接到李思怡發來的文件,又字斟句酌地修改了兩個多小時,剛結束準備歇口氣,慢點又叼著自己的逗貓棒過來,示意她陪自己玩。
陪狐貍玩玩具比爬山還累,玩具箱里所有玩具玩過一遍,一人一狐又累倒在床上。
傅言商到房間時正好九點,剛推開門,打得明亮的頂燈下,少女正蜷在床墊中央睡得正熟,層層疊疊的睡裙被她不安分地蹭到腿心,白皙的兩條腿交疊著。
晃落的燈光像是粼粼水紋,目光再向上,頓了一下。
有只狐貍正明晃晃地躺在她懷抱中央,仰著脖子朝上,拱起的鼻尖卻隱沒在一攏白皙的圓弧中。
還挺會給自己找地方睡。
他三下五除二將狐貍拎起,路梔美夢被擾,只感覺有什么東西“嗖”一下從前方撤離,悶熱得到緩解,清涼許多。
但沒一會兒,又重新鉆進她懷里。
但這次觸感不太一樣。
挺拔的鼻尖,若有似無觸碰的、柔軟的嘴唇,她后腰被人攬過,這個像擁抱又不像擁抱的觸碰愈發落實,空隙被人填滿,吐息溫熱地傾襲她顫巍巍的肌膚,她在和夢境掙扎,費了好半天才睜開眼睛。
視線被這一幕沖擊,她緩了好半晌才想到撤離,可惜未果,蹭了兩下,被人摁住手腕。
他聲音像被悶在隔離罩中,不真實的遙遠和微妙的骨傳導結合,輕飄飄地從下方竄進她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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