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他很正經吧,也不像,要是說他不正經吧,也不像,因為他就那么單純一問,調整完她的姿勢就起來了。
耳朵也不是,沒有親過。
她揉了揉耳垂,神情嚴峻地反思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真被李思怡帶壞了。
傅言商“怎么”
“沒什么,”她清了下嗓子,忽然聽到清脆落袋聲,指了指說,“我進了一個粉球哎,是不是六分”
等她去洗手間的中途,井池才湊到傅言商旁邊,一臉迷惑地問“我眼瞎了目標球是紅球的時候不能進粉球啊,這不是應該扣分嗎”
“人家才玩十分鐘,你玩十分鐘的時候打得進粉球嗎”傅言商又輕飄飄瞥他一眼,降維打擊,“還有,我總算知道你為什么總被你老婆罰去睡書房。”
“”
他們臺球一直打到快五點,等吃完晚餐,已經是九點多了。
全球升溫,夜里依舊燥熱,井池很有作為顯眼包的自覺,怕自己的兄弟跟著被認出來,連忙戴了口罩,跟明星出街似的。
陸承期“你不戴口罩也沒人認得出來。”
“說什么呢你我可是全網千萬粉絲好嗎還是言商哥哥叫人家做的,你表面上是在損我,實際上是在質疑商哥哥,”井池負氣看向傅言商,“哥哥,他說你。”
“別惡心我。”
傅言商懶得搭理他,指了指路邊一家手工冰激凌店,問路梔“要不要吃”
路梔殷切點頭,指了指櫥柜里熱門的那份“我要這個,薄荷生巧。”
“這款是情侶套餐里的哦,”服務員笑著說,“您和可以和您男朋友一人一份。”
“你要這么說的話我也要買一份”井池突然竄到前面,“你們這個會不會化啊”
“加保溫袋和冰袋的話可以保冷三個小時的。”
井池美滋滋付款“那我帶回去給我老婆吃。”
陸承期看面前這一對一對的“各位,麻煩尊重一下單身人士。”
傅言商接過冰激凌,破天荒地舀了一勺遞到她嘴邊“好吃嗎”
陸承期快吐了“”
“先走了,別再見了。”
大家在路口告別,井池開車回家找老婆,陸承期回店里。
上車后,傅言商看了眼手機,道“我先把你送回去。”
“那你呢”
“公司有點工作,我處理了再回。”
路梔看了眼導航,“那你開來開去多麻煩,公司就在這附近,我陪你啊。”
已經快十點了,大部分員工都已經下班,只有幾扇窗戶還亮著燈,更不要說他所在的頂樓,空蕩蕩地,只能聽到風聲。
盡管燈開得很亮,但暗夜和空曠都會催生恐怖氛圍,路梔全程貼著他走,等進了總裁辦,也時刻保持坐在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的位置。
沒別的,他的辦公室也太大了,資料間都有兩個。
冰激凌很大一杯,路梔好半天才吃完,抬頭時正好看到傅言商手里握著筆,正在看她。
路梔“怎么了”
“過來一下。”
她看他面前有文件,還以為是自己的合同,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剛要去看他文件里的內容,被人一把攬住腰,抱坐在他腿上。
“看什么”他說,“都是你不愛看的。”
果然,里面都是專業名詞,她看一眼都頭疼,也不是她的合同文件。
路梔撇了撇嘴“那你把我叫過來干嘛。”
她沒坐在正中間,整個人順著引力有點下滑,他抬起腿顛了顛,路梔整個人抖了一下。
他語氣挺緩,像在閑聊“你想想,是不是還欠我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