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好了,她終于拿回身體的控制權,一刻不能等地要往上爬,蹦了一下,力道不夠,又貼著他,重新滑了下來。
傅言商“”
路梔不拋棄不放棄,又撐著手臂往上一跳,依然滑行回原位;再跳,再落下。
身后反反復復地摩挲他前方,甚至能察覺到她裙擺的溫度。
終于,路梔第五次起跳時被人摁住。
傅言商“能不能用梯子”
背后的聲音可辨地沉啞,她嚇了一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又十分張狂地做了什么。
腿間的水流也滾燙起來。
她紅著臉去摸一旁的手扶梯,終于顫顫巍巍地攥緊了,要往那邊移時,又猶豫地回頭“你還好嗎”
他如實作答“不太好。”
她干澀地辨明,“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上去吧。”他說。
面前的人卻沒動。
“你那個”她第一次連講話這件事都顯得艱難極了,幾乎一個音一個音地往外蹦,指尖在扶梯上捏出一片青白,“就”
“什么”
傅言商確實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怕她是缺氧,湊近了想仔細聽,臉頰貼上的那一刻像貼住一只剛出爐的烤蘋果,忽然一頓,意識到什么。
路梔大腦的表述系統已經全部拆解,像在高溫中被烤到失效,滋啦啦冒著「罷工不干」的白煙,可憐的那點兒語言系統東奔西走,挨家挨戶地三顧茅廬。
她忽然聽到耳邊的聲音,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態度。
他忍笑時,那點兒微不可辨的笑音就變得尤為明顯,落在冰涼臺磚上的手指動也沒動“寶貝的意思是想,幫幫我”
白煙在這瞬間也停了,一枚精準無虞的導彈把腦內劇場炸得灰飛煙滅、一片空白,怎么能這么直接為什么有人能這么說話啊
她耳膜也開始跟著振響。
她從沒覺得自己說話能這么快“我沒說的”
皮膚上覆下溫熱觸感,他說“心跳得好快。”
路梔“因為我沒有你那么不要臉,我隨便說點什么都是容易,”她點點頭,像是自我認可地附和,“嗯,害羞的。”
他跟著笑起來。
連軸轉了三十多個小時,打算來這里的一個小時前,他一定想象不到,世界上也會存在如此簡單、迅速,讓他覺得愉悅的事情。
這無關于性,也無關于稍后他是否會得到什么。
他輕輕捏一捏她的臉,然后說“怎么這么可愛。”
“你干嘛啊”路梔用手肘把他往后推,“說些有的沒的”
他松一松她攥緊的手腕,然后說,“別緊張。”
“喜歡玩過山車,也喜歡窒息”
話題忽然跳到這個,讓人拿不準他到底想做什么,路梔發現自己其實還是不夠了解他,他是想落在哪里呢,怎么又在講別的事情。
“也不是就是有些害怕的,但是會覺得興奮”
他像是頓悟,簡單做了總結“寶貝喜歡刺激的,是不是”
她忽然發現他好像也沒有那么難懂,因為話題正以一種奇異的方式,在繞回來
他輕輕貼著她,偏頭問“那白天在泳池里用腿,好不好”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