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林宴克制住潮涌的情意,把手中的咖啡遞給了他。也跟著他開了個玩笑“你的酬勞。”
柳時陰眨了下眼睛道“老板,你這也太摳門了吧,就一杯咖啡嗎”
許林宴也跟著眨了眨眼睛“那以后你到我家里,咖啡免費續”
“這還差不多。”柳時陰滿意了,接過了咖啡就喝了一口。牛奶中和了咖啡的苦味,喝起來味道很好,讓柳時陰又接著喝了一口。
許林宴見他喜歡,微微笑了笑。
為了讓柳時陰待久一些,許林宴說起了懷表的事情“那塊壞了的懷表,我運氣不錯,托朋友介紹,已經找到了一位能修好它的師傅。”
就是辛苦了周秘書,連夜翻了不知道多少資料,找了多少人,才終于找到了一位有把握修理好古董懷表的師傅。
不過為了懷表能修好,里面的一些配件肯定是要換掉的。而這一換,它的價值可能就沒有原來那么高了。
許林宴對它原本的價值并不在意,反正只要它能好就行。
周秘書雖然肉疼,但也只能支持他老板如此敗家的行為。
那位師傅雖然不理解,但還是在確定他們不會后悔后,接下了這單生意。
柳時陰替許林宴高興“那就好。”
許林宴修那塊表,就是為了柳時陰,所以他道“等它修好了后,我再拿給你看。”到時候順帶著,又能再見到柳時陰了。
柳時陰覺得那塊懷表那么美,修好了能動之后肯定只會更加的好看,也非常地期待。他說“好”
兩人說了一會話,話題就從懷表不知不覺地扯到了許林宴明天想請柳時陰看的歌劇表演上。
許林宴看過不少的歌劇表演,所以談到這個,繪聲繪色,并且好似知道柳時陰愛聽什么內容,講得生動又有意思,吸引著柳時陰全副心神都投入在了他的身上。
周秘書如果在,一定會很訝異他家老板一天既然能說出這么多的話。
不過融洽的氣氛沒有維持多久,一通電話打破了兩人獨處的時光。
柳時陰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頗為的意外。
竟然是毛劍鋒
當著許林宴的面,柳時陰接通了電話,毛劍輝第一句便問道“柳先生,你有時間嗎我這邊有件事想要請你幫忙。”
柳時陰挑了挑眉道“你今天不是應該回北方了嗎怎么,發生了什么事”
“我的確是今天回北方的飛機。人都到機場,準備登機了,但臨時接到了一個電話。”毛劍輝一臉無奈,“我就留在了江城,先讓姍姍他們回去了。”
柳時陰“所以你找我幫忙,和那通電話有關”
毛劍輝捧道“大師你還真是料事如神。”
柳時陰嘖了一聲。
毛劍輝訕訕地笑了兩聲,見他好像沒生氣,才小心翼翼地道“這件事比較復雜,大師你看現在有空嗎我帶個人過去找你。”
聽得出毛劍輝挺急的,柳時陰便道“行,來吧。”
掛斷了電話,柳時陰抬眸望向了許林宴,說道“有個朋友可能遇到了什么事情,我需要先回去了。”
許林宴睜著淺淡的瞳孔,輕聲地問道“我能跟著過去湊一下熱鬧嗎”
許林宴似乎很好奇,柳時陰還真說不出拒絕他的話。
就這樣,來時一個人的柳時陰,回去時身邊卻多了一個人。
等兩人到家不久,毛劍輝帶著一位中年女人就找上了門。
沒等毛劍輝介紹,許林宴那邊就先認出了中年女人的身份。他在柳時陰的耳邊說道“她好像是文家的主母,文于晴的媽媽。”
柳時陰心道,難怪他會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很眼熟,原來她是文于晴的母親,仔細一看,母女兩人的眼睛和鼻子還真像。,</p>